么?
回到皇女府,立刻让路笙安排一名假扮小厮的暗卫被遣散,心烦意乱的拿出一个盒子,里面都是隐先生这些年给她的来信,字迹都出自同一人之手,只有最下面一张写着落款,抽出那张纸,看着落款上的三个字,迷茫的问着,“隐先生,你到底是敌是友?”
女皇和尚丞相正在对弈,女皇持黑子,落下一子,“丞相怎么看?”
尚丞相拿起一子思考了一阵,落下,“从皇女殿下交出信的时候,就可以猜出,背后有人,此人想法不明,非黑即白。”
“杜景什么也没查出来,”女皇紧跟一子,微微皱眉,“洲儿身边那个叫青雁也没有找到。”
尚丞相开心的落下一子吃了女皇几个黑子,“背后的人很有势力,这些事情都少不了他的手笔,只是微臣不解,如果想污蔑皇女,为什么要救下运往边境的兵器?如果想污蔑三皇子,为什么要放走青雁?”
女皇眼看着自己要输,一挥手把棋子打乱,“不下了,烦!”
“嘿,那我走?”尚丞相试探了一下。
女皇沉默的站起来,踱步走到窗边,尚丞相挥手让侍女上前收拾棋盘。
尚丞相看着陛下的背影,只觉快要四十的好姐妹是真的开始老了,想起马上的寿宴,“北常这次来不安好心,一直这么安静的待在大使馆,想来在寿宴上定会有所行动,微臣想让陛下先按下今日的事,待使臣离开后,再一一清算。”
“说来好笑,北远嫦有没有想过生那么多女儿会内乱呢?”女皇想起来就想笑,自己一生无女,为了国之安定,把弟弟唯一的孩子过继了。
北远嫦倒是生怕自己后继无人,生了五个孩子,女皇其实还是有点羡慕的,但她不说,她回想起当年,说道,“那时候,朕和她在边境打的那是个你死我活,要不是她们缺水,我们就是胜利也是惨胜,不过她明明可以反击,却突然撤兵了。”
尚丞相知道探子传回来的情报,也深有所感,北远嫦今年不过也就四十三,生了五个孩子,一男四女,还不立皇太女,如今倒好,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