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行。”
临进门前,俞念跟春桃打了个眼色。
“小姐,这能行吗?她怎么说也是内命妇,咱们过来给陆小姐解个围就好了吧。”
春桃哪里干过这种套人麻袋的事情,而且套的人可是尚书夫人。
这个跟打一巴掌那种小打小闹的,可不是一个性质的事情。
殴打内命妇,可是要绑起来送交大理寺下狱的。
“你信不信我。”
俞念眼神中透露着坚定,她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一个办法,能让这陆白氏彻底安生下来,不再奓刺。
春桃被俞念这么一盯,本来已经打起退堂鼓的心底,竟然生出些勇气来。
“我自然是信小姐。”
俞念臻首轻点,不再耽搁,立刻带着春桃冲进了房门。
房间里,陆白氏正背对着门口,手拿着戒尺就往床上躺着的陆明珠身上招呼。
听到有开门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眼前便一片漆黑,头不知道被人用什么东西给蒙住了。
陆明珠的病早上刚有些起色,这会儿又叫这个刁妇折磨得脸色苍白,俞念怎么会看不出来,陆白氏这是在柒绣坊受了气,回来往陆明珠身上撒气来了。
俞念眼疾手快,弯着一条腿,举起手里的拐杖,专挑腰腿手肘的关节抡过去。
人在忽然被夺去了视线的时候,本来就重心不稳,又被重锤几下,陆白氏疼地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见时间差不多了,俞念赶忙叫春桃把麻袋收起来,别叫来人瞧见了。
陆白氏这会儿被打的去了半条命,发髻散乱,珠钗掉了一地,呻|吟着趴在地上,头都抬不起来。
俞念故意叫一个家丁放陆白氏的丫鬟回尚书府报信,这会儿人应该就快来了才是。
“明珠,你怎么样?”
俞念单腿蹦着,挪到了陆明珠的床沿,春桃连忙帮着扶起了陆明珠。
“念念姐,我…我没事,可是你……”
俞念刚刚的举动,那可是在大家闺秀里近乎疯狂的举动,看得陆明珠是心惊肉跳。
她感谢俞念替她出头,但她不值得俞念这样为她这样冒这么大的险。
“嘘,你别出声,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一会儿你就躺着睡觉,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别睁眼。”
俞念握着陆明珠冰凉的手,在她耳畔轻声低语一句。
“可是……”
陆明珠还是无法安心,她深知殴打内命妇是什么罪责,而且陆白氏又是那么个刁钻难缠的人。
就算俞念是丞相嫡女,也担不起这么大的罪责。
说话间,门外已经响起一阵脚步声,想必是该来的已经来了,俞念赶忙地帮陆明珠盖好被子,沉声说了句。
“没什么可是的,睡吧,天塌了,有我给你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