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这些酒,放到正房去。被这一声吼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一个怒容满面的贵公子正冷冷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软了腿。
“老大,儿子,你快看,这是谁?怎么回事?”
廖青森认识陈松伟,见状急忙赔了笑脸,讨好地问道:“陈公子,您怎么来了。那酒不是都已经运走了吗?”
“哼,你们好大的胆子。这些可都是我陈家的酒,你们现在要干什么,强抢不成?”陈松伟一脸厌恶地问道。
“陈家的酒?这不对吧,刚刚运走的不是您买的酒吗?这些剩下的可是我廖家的财物啊。”廖青森觉得这些酒都是自家的,说话很有底气。
“哼,那些是我买的。这些,是你们赔给我的。你们交货比契书上签的少了许多,
按照协议,要赔偿的。廖姑娘手里没钱,答应拿酒来赔。你若是想反悔,那就拿银子来。”
陈松伟身后的小厮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拎起了廖青森的脖领子,威胁道:“敢跟我们公子爷玩心眼,找死!”
五大三粗的小厮浑身散发着杀意,只把廖青森吓得浑身发抖,求饶不止。
“陈公子,我们不知道啊。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秋菊,秋菊,你快帮大伯说几句好话。”
还没等廖秋菊说话,一旁的廖老婆子扑了过来,不管不顾地哭喊道:“放开我儿子,敢动我儿子,老娘跟你拼了。”
那小厮见状,把廖青森向着老太太推过去,手劲不大不小,刚好让两人摔作一团。
陈松伟在一旁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笑道:“跟我们陈家来这一套,想耍赖。那咱们就公堂上见。我倒要看看,县令大人怎么处置你们这些赖账的人。”
“别,不要啊。”廖青森惊呼道,一把抓住了廖老太太,怕她继续撒泼。
以陈家的势力,上公堂还不是找死。到时候,酒也没了,人搞不好还得挨板子。反正酒他自己也会酿,何必跟陈家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