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别计较了,就四六分。”
他的话刚说完,就看到了一位中年妇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老伯,你儿子在田里跟文景军又打架了。”
“啊!”文老伯听到这话,急得连忙站了起来。
蒋桐也是心中一惊。
江帆忙将文老伯扶住,一起朝门外走去。
蒋桐跟着文老伯一起到了茶园,正见那边吵吵嚷嚷的。
等他们走到近前,正见文支书正在那里大声喝骂文景军:“你破坏了这些茶树能解决问题吗?”
文景军抹起眼泪来:“那他不把茶园还给我怎么办?”
文支书说:“你就不能跟你堂哥好好商量吗?非得用这样的方式,搞得两家都下不了台。这样对你就有好处吗?”
文景军指着文继辉:“那你让他把茶园还给我,不还给我,就都没有好日子过,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是想找死吧!”文继辉跟文景军打架打红了眼,开始说起狠话来,又想上前去打文景军。
“继辉。”文老伯大声一喊,将文继辉给喊住。
文继辉看着他爸来,便指着前边一块被破坏的茶树说:“你看文景军干的好事,搞坏了二十几株茶树。”
文老伯上前去看了这些被连根挖出来的茶树,想着刚刚蒋桐说的,文景军条件不好,没房子,没有钱,两个孩子都等着他来养。
看这样子,也真是把文景军给逼急了。
文老伯由江帆搀扶着,走回到儿子文继辉的面前,突然就抬手一个巴掌朝儿子脸上扇了过去。
文继辉没料到自己都四十几岁了,老父亲还会扇他耳光,他气道:“你打我干嘛?”
文老伯指向文景军:“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动手打他?”
文景军倒是没想到伯伯会出面帮自己教训堂兄,这让他心头一暖。
文继辉指着那被挖出来的茶树说:“他把茶树搞坏了,损失了多少。再说他也打了我。”他摸着自己的肿起来的脸,气得咬紧了牙根。
文老伯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是钱重要,还是亲人重要。景军他是你的亲堂弟,你们流的是一样的血。”
文继辉哼了一声,脸朝向一边。
文老伯把文继辉扯到一边去,来跟儿子做思想工作:“四六分就四六分,我觉得我们拿十二亩五年的茶树买回八亩地很划算,你不要再去跟他争了。你看他现在只是破坏了二十几株茶树,如果再闹下去,我怕这二十亩的茶园都会被毁了。到时我们这季春茶采不到,损失有多少,你算过吗?”
文继辉听着这话,不说话了。
的确,文景军的态度都表明了,如果不给茶园他就毁茶园,是真要撕破脸了。
蒋桐那边可没闲着,她趁着文老伯在做他儿子的思想工作,她也合着文支书来做文景军的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