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张懋、朱辅他们这些人属于勋贵,而张延龄、张鹤龄明显就属于外戚,在大明朝外戚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更加的没有什么实权,可以说同勋贵几乎是没什么区别。
按说这样际遇相同的两帮人,应该是选择抱团取暖才对,可是张延龄、张鹤龄这么一对兄弟实在是太过奇葩了。
所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简直就是挑战王朝律法的底线,品行之差,在大明一朝那么多的外戚当中,那也算得上是独一份了。
可想而知,这样一对兄弟外戚,以张懋的高傲性子,要是能够看得上张延龄、张鹤龄他们的话,那才是怪事呢。
起初的时候,张延龄、张鹤龄兄弟听太后的吩咐,希望能够同勋贵集团走的近一些。
刚开始的时候勋贵集团并不知道这一对兄弟到底是什么秉性啊,看在当时身为皇后的张氏的面子上,勋贵集团倒也没有拒之千里,双方多少也算是关系融洽。
然而谁又能够想到这一对兄弟竟然能够干的出在皇宫之中,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的强奸宫女的荒唐事来。
可以说自那之后,以张懋为首的勋贵集团算是彻底的看清楚了这一对兄弟到底都是什么货色,对其据而远之,再也不敢与之来往,生怕哪一天被这一对奇葩兄弟给坑死了都不知道。
也就是自那个时候起,双方算是起了龌龊,平日里见了面,那也是两看相厌,一个是瞧不上对方的清高,一个是瞧不上对方的目无王法,关系那叫一个差。
就如张延龄所说的那般,要不是这次张太后亲自给他们下令,让他们前去吊唁张懋,他们兄弟还真的不会跑去英国公府凑热闹。
张懋死了,他们不拍手叫好那已经是给英国公府面子了,还想让他们去吊唁,想都别想。
此时张鹤龄向着马车之外道:“冯大,距离英国公府还有多远?为什么不将马车赶的快一些?”
张鹤龄这会儿只想着按照张太后的吩咐,前去英国公府吊唁完毕,然后就回府去。
没事在府中逗一下蛐蛐,或者陪美人玩一些有趣的游戏不是更好吗?
只听得马车之外,赶车的冯大开口道:“侯爷,不是小的不将马车赶快一些,实在是这路上人来人往,马车太多了,尤其是距离英国公府越来越近,来往的马车也就越多,根本就快不起来啊。”
听冯大这么一说,张鹤龄不禁撩开车帘向着外面看去。
一看之下张鹤龄不禁睁大了眼睛,就见两侧的街道之上挂满了白幡,一辆辆一看就是权贵之家的马车来往穿行,一股压抑悲伤的气氛扑面而来。
看到这般情形,张鹤龄脸上满是惊愕之色,而张延龄注意到自己兄长的神色不禁诧异的道:“大哥,怎么了?”
张鹤龄深吸一口气道:“你来瞧一瞧,这英国公府还真的是好大的手笔啊,他们这是将一条街都挂上了白幡啊。”
听张鹤龄这么一说,张延龄也凑了过来,向着外面一看,当看待外面的情形的时候,同样也是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随即张延龄带着气愤道:“当年咱爹死的时候,咱们家办丧事,也没这么大的排场,他们英国公府可真是好大的排面啊。”
说话之间,马车已经接近了英国公府,这会儿几名英国公府的家丁拦在了前面的长街之上。
吱呀一声,马车停了下来,张鹤龄可是看到距离英国公府还有一段距离的,结果冯大竟然停了下来。
张鹤龄不禁怒骂道:“冯大你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在这儿停下来了,难不成你要侯爷我步行过去吗?”
这会儿拦在马车之前的英国公仆从之中,一名管事忙陪着不是道:“这位贵人,不是咱们特意要拦你们的车架,实在是我家国公爷为了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