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好几家店，许清清终于看到了一件一眼就喜欢的礼服。
她把包包放在休息的沙发上，对服务员说：“把那件礼服拿给我试试。”
两个服务员就把礼服拿进更衣室。
过了一会，更衣室的门帘被扯开。
许清清净身高有一米七，礼服大概一米五长，她穿上刚刚好。
礼服是黑色的，但外面镶了钻石，亮晶晶的，高贵冷艳。
她把头发放下来，然后扎了个丸子头。
服务员拿来一对礼服配对的黑色袖套，戴上去，宛如黑天鹅。
许清清个人挺满意，转而询问温软意见，“软软，你觉得这套怎么样？”
温软：“好看！”
许清清笑笑，“我怎么感觉你好敷衍啊。”
温软垂着脑袋思考，大概是在想自己的话语是不是真的敷衍。
过了几秒，她再度开口：“没敷衍，很好看，适合你。”
都是三个字，三个字的往外蹦。
好在许清清习惯了，对服务员说：“就这套了，等下帮我包起来。”
“不准包。”
下一秒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
许清清只觉这声音很耳熟，偏头看到顾峥几人，心想出门大概没看黄历，怎么去哪都能遇见这群糟心玩意，还能不能让人好好逛街了。
无视对方的话，她转身往更衣室走去。
没走两步，有人抓住她的手臂，指甲掐得她手生疼。
许清清当即甩开她，“顾峥，管好你妹妹，别见人就吠。”她本不是多善良的人，惹急了，不仅打男人，也打女人。
顾峥喊住顾灵，“灵灵，放手。”
顾灵执着不放，“不要，我看上这套礼服了，哥你说过，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买的。”
顾峥看向服务员，“这套礼服多少钱，我出双倍价格。”
服务员带着歉意道：“抱歉，这套礼服是许小姐事先看上的。”双倍价格固然能让店里赚钱，但人有先来后到之分。
另外一个服务员当即把说话的服务员拉到一边，“好，我现在帮您包起来。”
许清清简直气笑了，“我竟不知道这商场什么时候有价高者得这个规矩了。”
顾灵傲慢地仰头，“谁让我哥有钱，你赶紧把礼服给我脱下来，它现在属于我。”
吴非偷偷瞄了眼坐在沙发卡座上一动不动的温软，心里一咯噔，赶紧凑到顾峥嘴边小声说：“我记得温家有一张这家商场的至尊购物卡，拥有优先购买的权利。”
顾峥意外地看了一眼温软，随即把妹妹拉了回来，“灵灵，算了，这套礼服颜色太深，不适合你，我们再看看别的。”
顾灵好像就认定了这套礼服，“不，我就要这套礼服。”
“乖，我们去看别的。”顾峥很头疼，但又不能对妹妹发脾气，只能哄。
“不要，我就要这套礼服，你给我买。”顾灵死活不肯，扯着许清清不撒手。
许清清面无表情甩开她的手，“我不是你哥，不需要对着我撒娇卖萌，还有，就算我许清清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你穿。”
言外之意就是，她买回家放着不穿，也不愿意让给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