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校园争风吃醋时?还是当年奔赴缅北缉拿要犯时?
来不及多想,宋煜提刀匆忙从侧门奔出。
守在此处的建奴见他满脸血污,手提马刀,知道坏事了。
连忙大喊大叫的通知同伴,告诉他们这个不幸的消息。
隔着篱笆,骑马不得进,那建奴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不等同伴到来就气哼哼的跳下马,越过篱笆朝宋煜扑来。
见此情形,宋煜只得掉头返回屋内,又从一旁的狗洞钻了出来,在其他建奴到来前,迅速绕到了那建奴身后。
当那建奴怒气冲冲的寻进屋内时,却不想宋煜已潜到了他身后,被他一刀劈在后颈
若不是身穿棉甲,下场可想而知。
暴怒的建奴转过身来挥刀扑向宋煜。
宋煜急中生智,往旁边的八仙桌底下一钻,伸出马刀对着那建奴的脚脖子来了一下。
建奴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做出钻进桌子底下的举动,那脚脖子可没有护甲,当即中刀倒地。
宋煜瞅准时机,飞身扑了出来,将正要挣扎着起身的建奴再次扑倒,手上马刀对着脖子就是一阵乱捅。
那建奴瞪着不可思议的大眼珠子,看着宋煜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去,脑袋一歪,死了!
当宋煜从大门处出来时,屋内响起一阵鬼哭狼嚎的怪叫。
那应该是从侧门进入屋内的另外两个建奴。
一路的狂奔,再加上刚才的搏斗,早已让宋煜筋疲力尽,他很明白自己已经没有能力继续解决另外的两个建奴。
于是当机立断,骑上门外建奴留下的马匹,一溜烟朝来时的方向跑了。
宋煜的马术很差,只是二十一世纪马匹俱乐部的名媛水平,仅限于在平坦的草地上慢慢悠悠的转上一圈。
此时座下蒙古马在他的催促下,正不要命的朝前狂奔,宋煜坐在硬邦邦的马鞍上,几次差点被颠簸下来。
他只得俯下身子,用尽全力的抱紧马脖子,这才堪堪坐稳。
只奔出去两三百步,身后响起怪叫和马蹄声。
转头一看,两个建奴正在身后穷追不舍。
后金虽不是后世所吹嘘的那样是“马背上的民族”,但论马术,十个宋煜也不是一个建奴的对手。
这被追上那是迟早的事,可眼下已别无良策,只能硬着头皮,疯狂的用刀柄击打马脖子,催促马儿向前奔跑。
身后的怪叫声越来越近,宋煜额头的汗水也愈淌愈多。
“嗖!”一支羽箭忽然从宋煜后背穿过,身后随之响起马儿的悲鸣,接着就是倒地的声响。
来不及转头往后看,又是一支羽箭射来,贴着宋煜的脸径直往他身后的建奴而去。
又是一声马匹的哀鸣和倒地的声响。
当宋煜回过头去看时,身后不远处倒了两匹马,正摇头晃脑的挣扎着起身。
一个建奴被马压住了腿,挥舞着马刀叫骂不止。
另一个建奴好似老鼠见了猫,正如不久前的宋煜,狼狈的往吴庄方向狂奔而走。
正当宋煜惊疑不定勒停马儿时,一匹黄骠马从不远处的土坡疾驰而下,一个大汉手执朴刀,威风凛凛的朝建奴而去。
从那被压住了腿的建奴处掠过,尸首瞬间分离。
转眼,又追上了前边逃命的那个,手起刀落,将他砍倒在地。这才慢悠悠的到了宋煜跟前。
这是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大汉,络腮胡,身穿灰布破棉袄,发髻用一块蓝布裹着。
一双深陷的双眼此时正上下打量着宋煜。
“小兄弟,你从哪儿来?如何被鞑子追?你座下的马儿可是那些鞑子的?”大汉不紧不慢的一阵发问。
他的疑问太多,眼前这位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断不可能是附近的人,因为方圆几十里早已被建奴屠掠殆尽。
看他穿得破破烂烂,座下的蒙古马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