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过后,秦瑶拉着永安去庆帝和东渊帝那里求了个恩典——出宫。
东渊帝派了一队侍卫保护她们。
她们坐着马车便出了宫,来到了离海较近的一座小县里,下了马,两个人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这里的摊位上有各种各样的新鲜玩意。
但永安瞧了一摊又一摊,却未见海贝的踪影,疑惑不解道:“为何明明靠海,这些摊上却没有海贝?”
为首的侍卫叫程云潇,他向两人讲解着:“因为我们陛下明令禁止,不可收集海滩上的海贝进行贩卖,也不可在岸滩上拾海贝。”
“不可贩卖,连捡都不行?”
程云潇微微颔首,继续道:“滩上的海贝是一些动物的残壳,虽然只剩躯壳,却为其他海物提供了住所,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两人恍然大悟,看来东渊之行还学到了些大学问。
闲逛了一圈,秦瑶有些饿了,众人便找了个酒楼。
两人率先进去,找了一处无人的,刚要落座时,一男子直接不顾旁人,一屁股坐下。
永安一下子便急了。
“这位大哥,这个位置是我们先看得到。”
那人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那我还先坐下来呢,看你们的模样是外乡来的吧?同我一起坐也不是不行……”
说着便露出一脸坏笑,目光上下打量着,又瞧着她身边的秦瑶模样太小,便一直盯着永安。
永安被盯得发毛,长如此大,还从未被人如此欺负,眼眶微红,拉着秦瑶便要走。
不料迎面撞上程云潇,瞧她脸色不对,他柔声问道:“怎么了?”
永安鼻子一酸,眼眸泛起了水雾。
程云潇见状她要哭的模样,又往她身后看去,那男子正得意洋洋地喝着酒。
转身来到那男子面前,握腰间的剑,满脸阴沉。
男子瞧见他的模样,一下子收敛了嚣张气焰。
他丢下一锭银子,说道:“你这个桌位,我买了。”
那人识相地拿着银子走了。
“是在下的疏忽,望两位公主郡主责罚。”
永安吸了吸鼻,“程侍卫言重,是我们莽撞,这位子坐了人,理应是我们不对。”
“永安公主莫怪,怎会是您的错。”
秦瑶看着两人推来推去的歉词,自己都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永安姐姐,阿瑶好饿……”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秦瑶早就饿了。
菜上桌后,秦瑶与永安一桌,原本永安想拉着他一起的,但他却推辞说身份有别,这样会失了礼数。
永安正对着他那一桌,一直看向那个方向,时不时还低眉垂眼地笑出了声。
秦瑶满脸疑惑:“永安姐姐,你笑什么啊,快些吃,你再不吃,阿瑶可要吃完了。”
“无事,你吃吧。”
说话间,秦瑶便把她眼前的菜吃光了,她不解,虽然东渊国菜品品相极佳,可这菜量也太少了,没几口便被吃光了。
待永安反应过来时,在她眼前的只剩下空盘子了。
“……”
饭后,秦瑶说着要去找李浣芸玩,但永安并不想去,程云潇无奈只得将侍卫分成两批。
秦瑶不喜有人跟着自己,多一个不如少一个,便让程云潇跟着永安。
她依照着李浣芸给的具体位置,很快便找到了李府。
“芸姐姐!我来啦。”
李浣芸瞧见了不免有些惊讶,迎着她进了前厅,李氏夫妇也十分欢喜。
而另一边的永安,瞧着眼前的人为自己介绍着眼前的事物。
少年剑眉星目,长身玉立,神采英拔,言谈间薄唇勾笑。
永安望着他渐渐有些出神,不曾注意到前方小贩推来的独轮车,正要撞上时,程云潇一把抓过她的手腕,拉过一旁。
“小心。”
永安回过神,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