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俊不禁道:“我这皇兄还是一如既往的愚不可及,这番着急求助庆国,人家东渊国都未说些什么。”
“而且,庆国与东渊国虽表面和气,暗地里,却是谁也不让着谁,又怎会轻易求援于庆国,这才是真正的惹祸上身啊……”
“殿下,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静观其变,瞧瞧东渊国有什么动静。”
果不其然,东渊国的皇帝赵臻,收到了庆帝的信,脸色骤然巨变,当得知是南平国亲自告知于庆帝时,心中更是义愤填膺。
在信中,他仿佛能看到那庆国皇帝与人揶揄的场面,这更是让他涨红了脸。
“陛下,如今海寇猖獗,且数量众多,我们确实需要庆国的援助啊。”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话糙理不糙,他也只能无奈接受庆国援助,此次南平国的行经 成功让他在心中记上一笔。
东渊海,海上战况激烈,但因有庆国的武力援驰,很快便占了上风,连续激战五日,海寇溃不成军,弃盔丢甲落荒而逃。
激战留下的不止是房屋建筑的摧残,还有的是人心的疲惫。
为此东渊帝加强了海上军队的力量,都用国库资金修建他们的家园。
不过一月之间,东渊国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平和。
为感谢庆国的鼎力相助,东渊帝特意大摆宴席,并邀了庆帝和北锡皇帝蒙哈达,两国的子民皆可来到东渊国,却唯独没有邀请南平国的任何一人。
消息传到各个国家,有人欢喜有人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其中的意思。
此时的南平皇帝得知后,更是直接气得吐血,从榻上爬起身,将裴杰代理朝政的权利收回,连续几日带病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