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给煮了！”
气势汹汹地往轿车那边走，鲁柏联见到站在马路牙子上噤若寒蝉的管家、襄理和司机，叹了一口气，“大家帮帮忙，两个表小姐丢了，大家都发动发动亲戚朋友找一找。”
“呃，表小姐长什么样，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
鲁柏联一拍脑袋才发现自己都不记得了，又返回去把凌书然提溜回来，“说说，怎么找啊？”
凌书然欲哭无泪，他也不知道啊，只能对着舅舅摊开手。
“臭小子，你完了！你个小赤佬，你等着吧！你回去跪在你外祖母面前给她说，看她抽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鲁柏联激动地在凌书然面前来回踱步，又着急又担心。
“你外祖母本就最疼你母亲，她走后时时念叨着这两个外孙女，你倒好，人带来了尚海不给送到你外祖母跟前去，反而弄丢了！你是成心准备气死你爹还是气死你外祖母！”
鲁柏联一边打一边骂，气得直发抖，本就是多事之秋，这个不省心的外甥还尽给他找事儿。
“二哥？”
凌素筝回去没看见凌素英，急急忙忙地跑出来搬救兵，刚跑到浴室门口，就看见了一个中年的老爷在打凌书然。
看到凌素筝，凌书然几乎要喜极而泣，他一把拉住妹妹挡在舅舅的巴掌前。
“你是？我妹妹那大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你爹爹把你养得真好。”
鲁柏联看到了凌素筝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情还不算很糟糕，两个姑娘应该不是碰上什么绑匪强盗流氓歹徒之类了。
“呃，舅舅？”听这人的口吻，应该是舅舅，凌素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别嘘寒问暖了，妹妹不见了！”
鲁柏联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差点一口老血要喷出来，合着两姐妹没有呆在一块儿，还是丢了一个，而且丢的那个还是个小的。
老天爷啊，你想让我猝死，请给个痛快话儿，一大早上这么挑战心脏，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啊！鲁柏联扶着额头靠在车上，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舅舅，这是妹妹的照片，能张贴个告示什么的吗？”
凌素筝昨天看《红楼梦》的时候便发现其中夹着小妹的画像，小妹告诉她这东西叫照片是拍出来的，若是留了底片可以要洗多少张就洗多少张。
比起完全派不上用场的凌书然，凌素筝还算是能帮上忙，鲁柏联稍稍眉头松弛了些。
“还有，她早上出去没换衣服，穿着一身白色的棉睡衣就出去了，头发挺乱没扎辫子，她长得白白净净的，差不多有四尺高。她一个小孩应该走不了多远，饭馆、小摊儿没准儿能找到，她这人一饿肚子就不管不顾的。”
凌素筝的信息听起来有用多了，管家、襄理觉得自己做事有方向了。
“你的工人让他们回去干活儿吧，找人这事儿还是不要太大张旗鼓了，若真是被人掳走了，咱们弄得人尽皆知反而坏事。我先回去跟你外祖母说说情况，不让她太担心，你们若是找到了就带人回家去。你们外祖母见识广有主意，我也问问她有什么办法能找人的。咱们中午十二点为限，若还没找到我们就去警察局报案。”
凌书然被凌素筝押着低头听训，管家和襄理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老爷的话。
——
“小姐，您已经吃了一碗烫干丝、一屉蟹黄小笼、一个三丁包和两块桂花拉糕了，还要点笋丝春卷、一壶龙井和一碗小馄饨？”
凌素英认真地点了点头，抿嘴笑得憨态可掬。
“您要不先结个账？我看您这......”
“不会欠你钱的，我家很有钱。一会儿我哥哥姐姐就会来付钱的。”
陶春的少爷听伙计说有人吃霸王餐，还吃了不少，立时就要来探明情况。父亲常常数落他不知经营家业，他今天就要杀杀这吃白食的流氓立个威！
伙计指引着他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