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己平白操心了出少。
锦贵人被和砷这样敷衍的话弄得很是气愤,但因和砷是自己的舅舅,再加上他是军机处的首领大臣,地位和身份在整个大清朝廷都是不容小视的,所以她只能是将那种闷气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不敢有丝毫的暴露出来。
“兰馨格格,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奴才可就不客气了。”和砷见杨幕雨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不但不交代与云来客栈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反倒将他这个朝廷一品大员推到了前台,一副非要给她说清楚不可的样子,弄得和砷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了,于是他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说道,“这些日子奴才已经注意到云来客栈里面有几个人行踪诡秘,害怕对京城乃至于对皇上的安外造成危害,因此奴才就让福康安率人盯住了,不出两天,果然见到这个客栈里面有人出京,并在城郊有一个快马坊,专门负责送云来客栈的人和边疆镶王联系,传递关于京种的一切情报,这是福康安大人在出京传递消息的人身上搜出的密函,兰馨格格,您要不要看看!”
和砷说着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封已经密封好的信笺,摆在大家的面前,看来是要以此为证将镶王爷说成是图谋不轨之人,那样子、那气势简直说的和真的一样,让人不敢去质疑他手里的那份东西。
“这信
笺都密封得这样好,你专门就能证明里面传递的就是关于京城中的一切?”杨幕雨可没有理会和砷为这个事情做了多少的准备,她只是知道这个事情不能让和砷得逞,否则不仅是王爷要有麻烦,就算是自己也脱不了干系的,因此她只能是想尽办法去拖延时间或者逃避这些没有必要的纠缠,因此她才开始质疑和砷手里这份密函的真实性和其内容的可信性,更何况此时此刻,这封密函依旧是密不透风,封口处的蜡都没有动过,怎么也不可能是有人看到里面内容的样子,因此杨幕雨就更加有理由怀疑这里面存在的问题了。
“好,你说的没有错,但是你敢不敢当着皇上的面酱密函拆封看看?要是没有的话,奴才和砷甘愿在您的面前赔礼道歉。”和砷是一点也不慌不忙起来,仿佛这个事情并不是他自己经办的一般,似乎全和他没有关系,所以他才能这样理直气壮的站在大家的面前说上这样一些话。
密函里面是什么,和砷自然是比杨幕雨清楚的,此刻他这样所无非就是想和杨幕雨玩玩心理战术,要是成功的话,不但杨幕雨会在这场争斗中成为落败一方,甚至觉得颜面无存,还能让远在边关的镶王爷感到耻辱和百口莫辩,到时整个京师重地,就会变成唯和砷命是从,地位和身份都在无形中攀升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