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非是想要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栽赃在我和王爷的身上,少摆出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让我看了恶心!”杨幕雨可是没有一句客气话,说明都没有开始她就首先开骂了。毕竟这和砷可不是说明好鸟,她完全没有必要给这家伙一点好脸色看的,否则都觉得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了,因此她在骂和砷的时间几乎是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对方,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对面的这个小人出来要钱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是不要的,就更别说是脸面了。
“你!兰馨格格,奴才不合您逞一时之口快,说,这个时间阿科萨齐和香草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云来客栈的?这云来客栈究竟隐藏了些什么秘密!”和砷像审问犯人一样的语气询问着杨幕雨,不管杨幕雨的嘴巴究竟有多硬,他都必须将她的嘴巴给撬开,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否则再这样耗下去的话,别说是皇上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就算是自己的耐心也没有办法受到自己的控制了,到时说不定还能闹出什么更加难以控制的事情出来,因此他不管是出于私心也好,还是出于公事也罢,总之是不能干等着而什么也不做了。
“你不是已经将他们给抓了吗?要是不知道这些的话,那你凭什么抓人?难不成你们是在无中生有的情况下胡乱抓人的?甚至还惊动了你
这个军机处首领大臣,这不是让天下人嘲笑皇上用人不善吗?亏你还是给皇上办差的,这就是你给出的成绩?”杨幕雨指着这说道,现在是喧宾夺主了,在自己处于下风的时间只能是先发制人,否则一切都只能是被动而是去先机了。
“你……兰馨格格,嘴巴刁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奴才作用问您只不过是想给您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并不是说奴才没有掌握到任何的证据,再说奴才要是没有掌握好证据的话,又怎么能得到皇上的首肯呢?所以您还是老实交代的好,免得等到奴才在您的面前亮出证据来,那个时间您可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和砷差点被杨幕雨气的脸肺部都炸裂了,要不是因为他在官场混了作用多年,对任何问题都有随机应变的能力,恐怕这会已经是哑口无言了,所以在这个时间和砷在给杨幕雨打心理战术,他要让杨幕雨在最短的时间内走到崩溃的边缘,否则他就真的无可奈何了。
“这就不必了,您还是亮出您的证据来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手里究竟掌握了一些什么样的证据!”杨幕雨根本就没有将和砷的话放在心里,在她看来和砷只不过是卑鄙无耻的笑容,除了好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要是掌握了真正的证据的话,说话的语气也就不会作用的软弱了,而是会理直气壮的
在自己的面前大声叫嚣起来,甚至扬言要亲自治罪于自己的,因此杨幕雨相信和砷现在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根本就什么证据都没有掌握。
“舅舅,您看看她,就像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就不买您的情分,您还和她客气什么?直接将她拿下治罪就好了!”锦贵人就爱你到杨幕雨那高傲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于是立刻说道。他此刻是一刻也不想等了,杨幕雨要是因为作用的拖延而逃脱这次为杨幕雨精心准备的计划的话,那就等同于纵虎归山,后患无穷了,因此她不管和砷手里究竟是不是有证据,都觉得必须先下手为强,毕竟这个丫头的能力实在是不能小视,否则在杨幕雨进宫的短短时间当中,也不会成为皇上后和自己的眼中钉与肉中刺了,非要拔掉不。
“锦妃娘娘请稍后,微臣知道该怎么处理!”和砷朕的好像给自己这个外甥女一个耳光,要不是因为她是军而自己是臣才没有动手的话,这会说不定就已经开始责骂起来了。她简直是意气用事,什么都不懂,要是自己真的有什么证据的话,还用得着在这里和杨幕雨废话吗?直接将杨幕雨和香草他们抓起来丢进大理寺的天牢就行了。真是的,一点脑子也不用,所以在他的心理很是埋怨自己的外甥女不长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