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坑的地方?”
“麦子坑?”修鞋的大爷笑,“要真有,那可就是个福窝窝哦!”
什么玩意儿都是?!李钧就觉得王明戈这混蛋的脑子是数字拼出来的,可随意组合,且组合前都不带跟你商量的,还培养默契,怎么培养能跟的上?
跟不上也得跟,低头揉鼻子的瞬间忽见数字人竟是从指尖上弹了个东西到那老鼠的脚脖子上——蚂蟥!
这混蛋何时抓的蚂蟥?不是,他把蚂蟥放到了什么地方?
蚂蟥遇肉就钻,那个起劲,偏偏那老鼠的脸还被对方盯着,抽不出功夫去感知脚脖子上的疼痛。
不对,李钧想起了小时老人说的蚂蟥初咬人时不疼,甚至只是有点痒的事来,但等吸够了血那可就是个洞,会流血不止,弄不好还会发炎发烧,若是蚂蟥身上再粘了药?
这是又减员一个?
减几个了?李钧觉得不好下结论,自己看到的有两个,没看的到呢?
“不知道?”王明戈又问他,“那算了!或许以后会知道!”
可不是会知道!都“埋子”了!
钉了鞋掌交了钱,两人继续晃悠,起身的那刻李钧看见蚂蟥兄已经钻的只能看见一点尾巴尖儿了。
“不是同一伙人,”王明戈说的肯定,“有两个明显太傻。”
“嗯?难道是背后的货主?”这么幸运的?还是不放心?
“与那帮子人相比我更对那东西的来源感兴趣,那些东西里只有那一项稀罕,若是卖主,那试图跟踪就必定是他。”
李钧点头,他也这么认为,然后又想问一下事情的进度,“还有几个?”
“一个。钧哥会不会做山药糕?”
“什么?”后半句说的郑重,但李钧没听懂。
“这里产山药,走时带一些,琳琳爱吃山药糕。”
李钧:“……”
李钧突然又觉得感动,这是把人爱到了血脉里。
又去供销社,烟酒柜台,两个长得潇潇洒洒,穿的样样整整的人花两毛四分钱买了两瓶最便宜的地瓜干子酒。路过农副产品柜台,在李钧以为他要去买山药的时候花两毛钱买了一捆甘蔗,不是,是当地一种类似甘蔗,但比甘蔗细,甜度略差的叫“甜秆”的东西,青色,挺沉,需抬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