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到了年节,还让你留着一口气。”
“表哥,我求求你,求求你放我出去,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会肖想不是我的东西,求求你,看在姑母的面子上...”
“你还敢提我母亲?”
魏庭鹤抬手,让人将她绑在木柱上。
“当初我从未细想,为何时隔多年,你才拿着那信件而来,原本你若是不去招惹婉婉,我兴许也不会让人查探,到时候替你相看一户人家,再送些银两,保你这一世衣食无忧,也算是了了那信件上的嘱托,可你,偏偏不自量力。”
秦诗诗脸上的慌乱顿时掺杂了一抹绝望。
她看着面前狠戾的男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拼命挣扎。
“我没有...那封当真是姑母的亲笔信,表哥你不能听别人的一面之词!肯定是有人陷害...是宋婉江!对,是她!她上次便来地牢威胁过我,表哥...”
“上刑。”
魏庭鹤听见她嘴里喊出宋婉江的名字,下意识皱起了眉,薄唇轻动,仅两个字便让木柱上的人愣住。
哀嚎声顿时充斥着整个地牢。
“表哥...”
“你在左相府的日子,我见你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你身子不适,拿着我母亲来说事,我也从未深究,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借着我心意未明,去婉婉面前使下作手段。”
魏庭鹤冷眼盯着面前的人,原本以为看见她悲惨的神情,心中的愤怒会少一些,可那声音越凄厉,他心中就越暴躁。
眼下他只想见宋婉江。
想罢,他摆了摆手,让苍术将他推了上去。
“让人看着点,眼下年节,她这条命,留到明年开春。”
“是,主子。”
......
宋婉江趁着雪停,跑去了挂上新牌子的鹿苑。
两头小鹿正在里头吃的欢快,瞧见她来,机警的眸子打量了一圈,随后又低下头吃了两口。
白芨跟在她身后,好奇地看着面前的小东西。
昨天吴锦然在,她没敢多问,眼下没了旁人,白芨往宋婉江靠近了一点,好奇地开了口。
“姑娘,这鹿是他们猎回来能吃的那种吗?怎么瞧着不像呢,感觉这两头美得像下一瞬就要成仙了。”
“我也觉得极美,要是往后我上山狩猎,瞧着这样的定是舍不得下手。”
“放心吧姑娘,您瞧见不是这样的也猎不着。”
白芨下意识回了一句,并没有给自家姑娘留面子。
魏庭鹤过来时,正好看见宋婉江在故作气恼地骂白芨。
缩在斗篷里的小脸泛着红润,漂亮的杏眼长睫轻动,和那两头好奇抬头的小鹿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