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做这种维护工作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约翰依旧不发一言,他紧闭着双眼,眉心紧锁,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却又无法言说。
“他一定很疼,他需要包扎!”克莉丝手忙脚乱地翻找能用得上的东西,但房间里根本没有医疗箱,她只能找到一块较为干净的布料,看起来是床单,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用力撕扯下它的边角,抓起桌上的酒精瓶小跑着递到莱德面前。
莱德为约翰做了简单的处理,但约翰看上去依旧痛苦不堪,他甚至不愿与二人交谈,紧咬的牙关此刻正向外渗出鲜血,莱德立刻去掰他的嘴,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
恍惚间,莱德注意到约翰脖颈处出现了大片发散状淤青,与他惨白的皮肤呈鲜明的对比。那是一种几乎浸染了每一道血管的深紫色液体,此刻正向约翰身体的每个角落蔓延。这样的伤口莱德再熟悉不过,他难以置信地向后退去:“约翰,怎么会……”
“怎么回事?”克莉丝跳到床沿上去看约翰的脖子,确认了病状后她猛得捂住嘴巴,有泪水正从她的眼眶里汩汩涌出。
“他也被注射了尸毒,为什么!”
莱德感觉自己的精神正处在崩溃的边缘。他不知道约翰会被注射尸毒意味着什么,但他和克莉丝才刚刚来到这里就出了这样的事,他很难不将两件事联系起来,这简直就是一种警告。此刻约翰的身份则成了问题的关键,他曾说实验的进行从来只发生在潜伏军身上,莫非是伯尼掌握了他与潜伏军勾结的证据,还是说,他与克莉丝已经暴露,这是对约翰知情不报的惩罚?
总之一切已经偏离了莱德的预测,大脑中无数猜想如那个被打翻的笔筒般倾泻坠落,凌乱不堪的思绪几乎将他绕颈扼杀。
约翰终于睁开眼睛,那双曾目光如炬的眸子此刻已黯淡无光。他抬起胳膊看了看处理好的右手,又转头看向心急如焚的二人,他无力地笑笑,似乎这一切都已成为定数。
“继续之前没说完的话题吧。我必须向你们坦白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