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秦婉初点头:“哥,我明白的,我也不会再劝你跟我们走了。我只是担心虽然朱奕面上说不予计较,还嘉奖于你,可内心里哪个当大王的真能容忍自己的下属这般放肆,况且这次他失利,多半是因你之由,我怕他......”
“怕他给我穿小鞋?”秦修然笑道,“放心,大不了就是多上两场战场罢了,江原周边那些小喽啰不足为惧,还奈何不了你哥的。其实对我来说,这天下哪一路叛军都一样,只要是都能实现我杀帝复仇的心愿,至于跟着谁,对我没多大区别。”
“有区别。”秦婉初别了别嘴,委屈巴巴地道,“我不想跟你将来在战场上成为敌人,更不想看你跟阿和打起来,我要你活着,要他也活着,我要你们都好好活着。”
可已路行此处,暂无转变之机,秦修然叹了口气,紧紧抱了抱妹妹,略带心疼道:“阿初,我知道,我也要你活着,要千茗活着,要你们都好好活着,这样我才觉得我所做的一切有意义,如果你们有什么事,也许对我来讲,就算有一天大仇得报,我也不会开心的。”
“大哥,有件事我想问一问。”庄清和的出现打破了那沉郁消极的气氛。
秦修然轻轻放开秦婉初看着他:“何事?”
“关于河中侯。”他说,“河中侯被调离江原时,朱奕可有派人暗中刺杀?”
秦修然眉头一紧,想了想说:“绝没有。”
秦婉初跟庄清和对视了一眼,秦修然继续道:“我记得很清楚,河中侯其实算个人才,几度几欲逼我光复军入绝地,但也不知后来是出了何事,天启帝突然问责于他,下了他在江原所有的职务不说,还立刻扭送回京问罪,那架势闹得很大,我们光复军也趁着当时连下好几城,气势由之大涨。”
“我记得当时朱奕还非常高兴的摆宴庆祝,说这河中侯是被降罪带走的,一定有去无回,不会再回江原与我们对峙了,果然,后来没多久我们就听说河中侯在回京的途中遭遇了不幸......”秦修然看着他,“你怀疑是我们下的手?”
庄清和摇头:“也不是,只是想再借着这机会想向大哥再确认一下而已,看来果然如我们之前所料。”
秦婉初点头,光复军没有动手,他们天字军也没有动手,就绝对的是天启帝动的手了,如今天启帝暗中杀了河中侯,又重新复用崔季桓,其中心思,可见一般,这位病重的帝王也不仅仅只是懂得玩女人,吃丹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