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避开,万一丹药的事情被揭发出来,再查到顾家药铺,可就一切难说了。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笔,看向庄清和:“事到如今,你竟还愿意帮着我?”
庄清和看了一眼秦婉初:“你未对不起秦谢、卫三姓,为什么我们要排斥你呢。”
“可你姓庄啊。”
庄清和偏过头一时没有说话,秦婉初忙道:“让你走你就走,哪来那么多话。”
“之后的事情我们来处理,你不也说了嘛,你不会再出手了。”庄清和说。
顾师点了点头,笑着说:“真是世事难料,我从来都没想到到最后我想做的事竟然是要托付给姓庄的来完成。也罢,我走了,你们自己多保重吧。”
秦婉初拉住他道:“现在快马加鞭,说不定还能追上我哥。”
......
河中侯府沉寂许久,太后寿宴前皇上恢复了崔季桓的官职。
崔季桓这段时间深居简出,对于官复原职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致,早早去宫里谢了恩,回来便扒下了官服,躺在美人榻上,一壶茶,静静的消磨了大半日。
庄清和得皇上今日晕倒两次的消息时,崔季桓同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他拎着茶壶冷笑了一声,突然又将那茶壶狠狠砸在了阶下来帝消息的属下脚边,清脆的瓷片响声显得有些刺耳。
吓得洛儿端站水果立在门外,不敢再进去。
“我劝他要早早收拾了庄清和,他不信,还觉得自己有能力将庄清和控于掌心,想看对方作困兽斗,以此取乐,呵。”崔季桓冷哼,“殊不知,困兽早已挣脱多年枷锁,潜伏不前不过是为等待最好时机,如今倒好了,自己惹了个不治之症,便是没有天下大乱,他那皇帝也做不长久了。”
“世子,慎言啊。”
“慎什么言?”崔季桓眉目一狠,冷声,“我们父子前前后后为他做了多少事,没有我们父子从中帮助,他能从一个一无是处的昏庸皇子,摇身一变成为这上唐之主吗?不过一点错处,竟然便将我们父子置之不闻,好啊,我倒要看看失了我的助力,他能走到哪一步。”
“如今天下叛乱四起,帝国根基已是摇摇欲坠,便是赵家也暗萌了反心,皇上既如此不得人心,那这将乱的天下自然是能者得之,世子雄才伟略,何必又非要屈于人下。”
崔季桓眯了眯眼,这话甚得他心,他冷笑:“不过,天启帝不足为惧,有一个人却必须要先除,才能绝了后患。”
“世子是说......儒诚王?”
“谁?”崔季桓听到门口细微响动,立即翻身下榻。
那属下也当即推开了门,吓得洛儿跌坐在了地上。崔季桓看着她,眉头一紧,招手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