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认识很多药友医师,他说齐家庄那边有一个他的老友擅栽种药材,昨日去信问了,他那边有十年生的射干,只是顾师说这人性格怪癖,从不肯轻易让与药材,他那儿的药材向来千金难求,而且院子里养了十几条凶恶藏獒......”
“齐家庄?”庄清和计较着脚程,“骑马的的话半天就能到,倒不远,其他的呢。”
阿七眉头一紧,他家主子到底有没有认真听他说话,就算去了人家也未必给啊。
“马兰倒是好取,顾师自己的院子里就有,只是光采花籽有些劳精费神,极耗人体力,不过属下已经吩咐了好几个人去顾师那边分批采取,务必让他们在三天之内采齐五斤。”
“嗯。”
“王不留行其实之前三姑娘......不是,我是说侧妃为了给秦老将军治病就提过此药,也找寻过其下落,葱笼山里就有,只是此药多生长于悬崖峭壁之上,极险之地......”
“都不是问题,珍珠呢?”
“我们的人打听了方圆十里地里所有的珍珠商贩,甚至是皇宫里的供货商也没放过,倒是有人说连华县临海,那里常出精品珍珠,也一直有人传言海里有百年老蚌出没,但......也还伴有巨蟒随行,所以很多捕捞人不敢轻易靠近打它的主意。”
“好,本王出去七日,七日之内必归,明天你去把顾师直接请到王府来,告诉他在阿初未全愈前就不要走了。”
“王爷,这些东西可不好取,让属下......”
“本王会带些人手去,但是你留下,这里需要人保护。”
而此时的通勤殿内——
崔季桓本是有要事禀报,却在殿内等了半个多时辰皇上才姗姗来迟,而且又是从庆合宫那头过来,一脸的魇足知味,崔季桓眉头一紧。
“皇上,关于庆合宫......您要早做打算才行。”崔季桓劝道。
皇上怔了怔,挑眉笑道:“听说秦谢两家出事后没几天你就在府里纳了个新妾。”
崔季桓眼色一深,他知道有些事瞒不过皇上,但他纳洛儿与皇上私藏谢云婳完全是两个性质的事。
“是,不过那女人眼下对臣还有些作用,而且身份都已被臣替换过了,绝不会惹上麻烦。”
皇上冷哼:“你的意思是谢云婳就会成为朕的麻烦吗?”
崔季桓深吸了口气,说:“如今立春命案已经定性,当晚被捕凶徒都已伏诛,但秦婉初到底被庄清和救走了,她若暗中深究此事......况且皇宫里毕竟不能长久藏人,万一哪天被人撞破,皇上就不好解释了。”
这倒也是,皇上皱起眉头,却道:“可是朕现在真舍不得杀她啊,你不知道每次看她在朕面前主动脱去衣服,与朕欢好,啧啧,那味道,那种征服感、满足感......”
皇上想象着谢云婳那完美的身段一脸的贪恋:“她可是迄今为止朕最得意的作品。”
“皇上既舍不得现在杀,那至少也要想法子转移位置才行,皇宫之中终究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