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鬼坠入水里，又能节约时间。
两人沿着工厂走了一圈，等离蒋歆远了一点之后，沙行文才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就有这样的收获。”
墨以也发现了，这些阴差和鬼似乎很惧怕蒋歆，这种惧怕的来源倒不是蒋歆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更像是老鼠遇见猫一样，对天敌的恐惧。
墨以拿起一块砖，掂了一下之后递给沙行文，“你看看，这就是最后的成品。”
这是他前几天实验的结果，本来他还担心纸做出来的东西不牢固没法用，毕竟为了节省材料，模具做出的纸砖都是空心的。
没想到这东西一旦成形之后，就和真的一样。蒋歆给他解释说，万物有灵。
在酆都，一旦有了某种东西的形，也就会拥有这个东西的神，这才能让纸扎像是真东西一样。
沙行文摸着砖，一时之间又是热泪盈眶。纸扎的颜色五花八门，混在一起之后就变成了一种深灰色，没想到竟然意外的与砖契合。
摸着砖，看着工厂，沙行文都已经想到了以后的美好生活。
墨以看他这个样子赶忙说道，“现在这里还有很多问题，好多东西都得靠人力驱动，可能会辛苦一些。”
“我们不怕辛苦的。”沙行文抹了一把眼泪，“闲了这么多年，有点事情做是好事。”
只要有希望，就没有鬼会嫌累。
沙行文在工厂里面走了一圈，最后对墨以说道，“那些纸扎还得运过来吧？”在工厂外面，停了几十辆小推车。
“对，得从距离最近的纸扎山那儿运来。”
沙行文点点头，“现在只有我一个工人，我便先去拉纸扎吧。”
墨以明白他的意思，拉纸扎其实是这里最辛苦的工作，不仅距离远，路上要是有风吹过，鬼可能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但是沙行文偏偏选了这个工作，也是为了像其他鬼展示，起到个宣传的作用。
墨以自己没什么事，便想和沙行文一起去，反正他有蒋歆的令牌，也不怕这些鬼对他做什么。
两人出去的时候，发现蒋歆和望舒正在泡孙明波，就放在了原本准备泡纸浆的池子里面，腰间还挂着个绳子防止孙明波沉底。
墨以：.......
为什么这个样子像是在泡腐竹啊？
望舒贴心的解释，“我给他身上放了令牌，等泡好变成鬼之后令牌就会起效果，让他浮起来了。”
......更像泡腐竹了。
听到墨以说自己要自己去运废纸，望舒笑着拍了一下墨以的肩膀，“我和你一起去，没道理让你一个人加班。”
蒋歆本来也想要一起，却被墨以劝了回去，就怕蒋歆跟着，这些个鬼和阴差双腿发软走不了路了，“望舒来帮忙就够了。”
蒋歆：“......行，望舒，回来后记得找我加班。”
望舒：.......
凭什么啊！？
有了望舒，很快就有了其他的阴差，到最后，一队阴差在酆都里面忙忙碌碌，引得众鬼在暗处偷看。
尤其是看见和阴差走在一起还毫发无损的沙行文之后，更是议论纷纷。
“难道，那个招工广告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