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再送来。这熏香的事一贯都是换洗房做的,针线房不负责熏香。”若梅没有让裴芳菲穿上身,她闻见这味道也微微皱眉。
若兰凑过来,闻了闻,皱眉道:“那就怪了,针线房送来的新衣裳怎么熏香了?这不是她们的职责范围。”
裴芳菲突然嗤笑一声,“看来有人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弄鬼了?行,我看看这回,她们耍的什么花招。”
她招手示意刘嬷嬷过来,刘嬷嬷凑过来,裴芳菲耳语了一阵子,刘嬷嬷立即退下。
临近晚膳时间,冯氏命人请裴芳菲过去陪她用晚膳,裴芳菲高高兴兴地去了。
“听说你已经完全把你母亲的嫁妆铺子接手过去了?”
“嗯,生意不好的,我直接给关了。”
“你生母的铺子,你想怎么着都行,切记,有不懂的问问我,问问你父亲。我是怕你太年轻不会做生意,被外人骗了。”冯氏很关心这个嫡长孙女。
“多谢祖母,我聪明着呢。虎父无犬女啊。”
“你这小顽皮。听说今天你去外头请郎中了?”冯氏没有什么表情,给自己盛了碗腌笃鲜汤。
裴芳菲没想到,消息还挺快,转念一想,自己身边的刘嬷嬷原本就是冯氏的人,知道也好。
“禀祖母,有人在我新衣裳上头弄不干净的东西,我总得查查吧。”
“你倒是心大得很,不来找我帮忙,自己在那捣鼓。”
“不能什么事都来麻烦您。只要您想着我,多请我吃好吃的,孙女就感激不尽了。”
“小顽皮,就知道吃。你专心做事,有祖母给你兜底,不怕。”冯氏还是愿意放手让裴芳菲去磨炼的。
晚膳结束后,裴芳菲还得到了冯氏的一对玉镯,成色极好。
翌日上午,裴芳菲的新衣裳又再次送来,不再是湖绿色和粉色,两套都退了颜色,那套湖绿色的成了渐变色,上身是素白的,下身渐渐变绿,那套粉色的全部变成素白。这两套衣衫竟比先前好看了许多。
刘嬷嬷昨日送走郎中,还未禀报,今天来禀。
“姑娘,那郎中说了,两件衣裳的异常香味来自染料,那染料浸泡了容易使人皮肤过敏的药材。”
裴芳菲已经料到了,嘲讽道:“她们这种把戏可真是够无聊的。”
刘嬷嬷面露忧色,“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