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不明。
既然不能明着堕胎,那就捏造几个意外,她还不信这个孩子命这么大。
采月在长乐宫门口翘首以盼等叶玉珂归来。
远远见着叶玉珂的轿撵,立马攥着小拳头小跑上去,“殿下,您回来了,累不累?”
叶玉珂生平觉得有人欢迎她回家的感觉真好,自从皇后离世,再无人盼她归。
“不累”,叶玉珂命人将轿撵放下,和采月并排向里走去。
几乎是半讨好的表情,叶玉珂有些生气,安抚好采月紧张的情绪后,转身质问青鱼她不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青鱼跪在地上,“采月姑娘说身子有些疼,奴婢猜想是昨夜和今早对姑娘的身体造成了损伤,我就去房嬷嬷那里看有没有金疮药,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姑娘跪在地上捡碎渣子,对不起,是奴婢辜负了殿下的信任。”
叶玉珂半眯着眼,“她在浣衣局都能做事,没道理一杯茶都端不稳吧!中间还有人见过她对她说了什么话?”
青鱼更加不敢吭声。
叶玉珂几乎肯定了她心中的猜想,“不知死活!”
很快在房嬷嬷的召集下,长乐宫所有的宫女齐聚一堂。
叶玉珂也不问罪名,直接让所有人头顶一个大花瓶,里面盛满了水。。
“别动哦!这水要是洒出来一滴,本公主就放你们一滴血;要是不小心将花瓶碎了,那你们就将这个花瓶碎块吃进肚里。”
她们坚信叶玉珂这是认真的,一年时间不到,各宫妃嫔派来的眼线损失了一波又一波,疯子是不讲道理的,只需要听话,渐渐地她们也摸清楚了叶玉珂的套路,她们当中待得最久的也有两个月了!
“殿下,我们受罚,殿下也该让我们知道错在哪里?”
叶玉珂嘴角似笑非笑,“对,这件事是本公主考虑不清,该处罚这罪魁祸首,但凶手不肯主动站出来,本公主也不能强迫人不是。”
叶玉珂脸上的笑容甜甜,仿佛刚才做决定的不是她一般。
“阮姐姐,你和青鱼在这里守着,如果有人认错,你们就把她们放了,不然就给我站到酉时。”
现在才巳时,还有得磨。
见叶玉珂离开,宫女开始浮动,“到底是谁不开眼做事惹到了公主,还不赶紧去认错,连累我们干嘛!”
“一人做事一人当啊!”
对于一个宫妃派来小团体,叶玉珂的发疯,早就瓦解了她们私下的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