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玉珂要走,采月有些慌张,紧握住叶玉珂的手,“殿下要去哪儿,我怕!”小脸怯生生地。
叶玉珂捏了一下采月肉乎乎的小脸蛋,“咋这么可爱,就是不能变小,否则我一定把你揣进我的衣袖里,走哪儿带去哪儿!”
“真的吗?”天真烂漫的神态逗笑了房间侍奉的宫女。
叶玉珂总算是知道那份浣衣局档案中为何独独标明采月的心智异常,叶昊焱还真的不挑食,也下得去手。
宫里谁不是人精,这样单纯的人没有人护着,怕是随便一个宫女都能吃了她。
叶玉珂将采月的安危交给青鱼负责,“以后由你伺候采月的起居生活,别让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冲撞了姑娘。”
拍了拍采月的手背,“她叫青鱼,性格不错,有不懂的问她。”
“姑娘总得有个名分,对不对?”
“我现在去找周贵妃,问她可不可以收留一个无处可去的小白兔啊!”
像哄孩子一样,耐心有趣地说话。
低头看向自己裙摆泥浆点点,忒不雅观。
叶玉珂回房准备换一身衣服。
阮艺伺候叶玉珂更衣,“我们收留她,这下怕是要惹恼皇贵妃了!”
“怕什么,她敢和我对上?”叶玉珂冷笑道。
戏台子都搭好了,只等主角上台唱戏。
永安殿,周贵妃心不在焉似的,听叶玉珂讲话总是答非所问。
叶玉珂一进来就看到周贵妃脸色并不好,奇怪,最近叶昊焱未骚扰她,不该这样啊!
见周贵妃的手无力地搭在桌子上,叶玉珂为其诊脉,有滑脉的迹象,只是为时尚早不好断定。
“最近食欲不佳还昏昏欲睡,一日清醒的时间不足三个时辰,不是有疾就是有孕,你懂医,来说说本宫到底怎么了!”
“无病无灾!”
“那就是有孕了!”
周贵妃的心情非常不好,处于一种焦躁的状态,“给本宫配一副药,趁他还小,拿掉他。”
语气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滑胎对身体素质太大,姑母确定我父皇看不出?”
“再说了,这脉象我也不敢确定。”
周贵妃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要是叶昊焱知道她私自滑胎,恐怕她承受不住这么怒火,周家也经不起皇帝的报复。
左右为难,生下这个孩子就对不起枉死在疆场的周氏一族。
“对了,你今日找本宫什么事!”
叶玉珂无语,合着刚才说的一点没往心里去。
“今早的事难不成姑母没听到风声吗?”
周贵妃表情恹恹,“与本宫何干!”
“这个宫女容貌倾城,性格可爱,一定会我父皇心尖占据一半的位置。”
“你想本宫做什么?”周贵妃不懂叶玉珂这个疯子的脑回路。
“我想将这个宫女安排在永安殿,得姑母照看,如无意外,十月怀胎,果熟蒂落。”
周贵妃露出错愕的表情,“不是被朵骨蓝灌了红花吗?哪来的孩子?”
“我很厉害的,那碗药是我命人去配的,上好的坐胎药,当中还加了一份秘药,这孩子比哪吒的命都大。”
周贵妃发觉叶玉珂的本事还挺大,竟然能将手伸到承欢殿去,脑海警钟大作,还好她们是一路人。额头出了薄薄一层冷汗。
“姑母怎么了这是?”叶玉珂明知故问地犯贱。
“姑母别怕吗?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不会伤害周辰的家人的,那样周辰会伤心的。”
用手绢轻轻为周元彤擦拭,体贴入微。
“朵骨蓝那里一定会发疯的,到时候就劳烦姑母护这个宫女周全了,我保证收获绝对远超付出。”
“什么时候送来?”
“不着急,等我到父皇那里先唱一出戏再说。”
周贵妃望着远去的背影,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