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雅赛音回府很快换好了官服,招呼鲜于诗和赢火虫都换上随从的衣服,几个人又换上了吉雅赛音的马车,吉雅赛音还叫来府里的两个小厮,吩咐两个人一人赶着一辆马车,崔八丈也藏进了马车里,吉雅赛音知道崔八丈以前是怯萨,来宫里这种地方,怕被认出来,就招呼崔八丈也藏起来。
崔八丈藏进了马车里,心里还是很温暖的,跟吉雅赛音的这两天,吉雅赛音这个人看似豪爽,实则也很细心。他总是不经意间为身边的人都想周全了。
这边赢火虫赶的那辆马车,也由小厮赶着,赢火虫也坐进了马车里面,蒙娜和塔宾泰挨坐在一起,鲜鱼独自坐在另一边,赢火虫上来自然就坐到了鲜鱼的旁边,鲜鱼没有看赢火虫,也没有吭声,蒙娜看了看赢火虫,顿了顿嗓子说:“塔宾泰,我要和鲜鱼姑娘挨着坐,你过去换一下地方!”
“我不想过去,我想和你挨着!”塔宾泰愚钝,没有明白蒙娜的意思。
“你去不去,快点!”蒙娜一瞪眼睛,塔宾泰吓得立刻抬起胖胖的身子。
蒙娜伸手一拉鲜鱼,把鲜鱼拉了过来,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哦!我明白了!蒙娜,还是你的脑袋好使啊!我都没有想到呢!”塔宾泰一拍脑袋说。
赢火虫眼看着蒙娜和塔宾泰的这番操作,沉着脸一言不发。
“赢火虫兄弟啊,真是不好意思啊!在你和天才弟弟之间,我还是要支持天才弟弟的!”塔宾泰有一点点羞愧的看着赢火虫说。
赢火虫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走着,一大早上前来上朝的文武官员的马车还不少,陆陆续续的都往宫里走着。离宫里还有一段路,吉雅赛音喊停了马车,告诉鲜于诗和赢火虫下了马车,跟在马车的两边走着,因为随从是不能跟着一起坐马车的,这要是让人看见,会觉得有异常,引起他人注意的。到了宫门外。吉雅赛音下了马车,鲜于诗和赢火虫在后面跟着,等候上朝。两辆马车由小厮赶到另一边停下。
默不作声站在外面等候上朝的人越来越多了。吉雅赛音的个子高,站在人群里很是显眼,鲜于诗和赢火虫低眉顺眼的扮成随从,眼睛也不敢随意乱看。这时候,人群向两边分开,两辆马车驶来,第一辆停下来,一众随从拿过来一副担架,从马车上被扶着下来的是平章政事安代,安代吃力的下了马车,被随从们抬着放到担架上,担架上铺着褥子,安代躺上去,随从把一个被子盖在了安代了身上。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是安代的夫人乌日娜,三个女儿其其格、托娅和乌兰,簇拥在安代的担架旁。鲜于诗偷眼观察,其其格他们都穿着正式觐见的衣服,每个人的脸都是阴沉着。其其格的眼睛并没有到处看,也没有发现鲜于诗和赢火虫混迹在随从中。
吉雅赛音一眼就看到了躺着的安代。还看见了簇拥的一行人里有安代的夫人乌日娜,三个女儿其其格、托娅和乌兰,心里就在琢磨:“安代这一次搞得是什么把戏?带着全家,还躺着来上朝,难道是昨天挨打,他想借题发挥?”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见招拆招了。
赢火虫也看见了安代一家,真想走过把安代从担架上踢下来,安代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不弄出点事情就好像活不了一样,他搞这么大的动作,一定是和吉雅赛音有关系。在朝堂上大闹,肯定不会是小事,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算妥善,吉雅赛音可怎么办啊?一会儿进去的时候,随从又不能跟着进去,心里替吉雅赛音干着急。
这时候,等候上朝的官员开始动了,按既定的排位顺序一个挨着一个开始进去了,鲜于诗和赢火虫都紧张的望着吉雅赛音,手心都攥出汗了。安代一家排在最前面进去了,跟着进去的官员都费解的看着平章政事安代这是什么操作,到了吉雅赛音该进去了,吉雅赛音挺直了腰板也缓缓地走了进去,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