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赢火虫更好奇了,怎么一个有病这么简单的事,说起来好像很复杂的,是得了什么怪病吗?
“走,我们俩进屋去说!你们今天值夜的,一定要看好瓷器店,轮班睡觉,始终留一个清醒的,千万不要大意!”李李白拉着赢火虫走进屋,还不忘了嘱咐伙计们。
两个人走进了里面的屋,关上门。李李白还神秘兮兮的看了看门外。
”我跟你说吧,这个事和你妹妹有关,我是说可能,还在怀疑,但是没有抓到确凿证据呢。”李李白压低了嗓音说。
“什么?赢火云?”赢火虫惊叫道。
李李白忙捂住赢火虫的嘴巴。
“别吵吵!不是和你说了是怀疑吗?”李李白压低嗓音又说。
“那还用怀疑吗?他母亲就是下毒,差点要了我母亲的命。肯定是她!没跑了!”赢火虫还是一口咬定。
“谁说都没有用,还是要人赃俱获才能去指认。”
“那怎么办啊?你母亲现在是什么症状?”
“现在是印堂发黑,面色晦暗,已经开始毒发了,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小妈都问郎中了,中的是慢性的毒,一点一点毒入骨髓的。”
“肯定是她,我敢肯定!”赢火虫还是很肯定的说。
“这件事小妈在暗中观察呢,主要我母亲她,她呀,看不出来个好赖人,小妈给她熬药,维护她,她还和小妈闹威风,耍脾气发火的,又把你妹妹当成好人了。小妈怀疑茶水里有毒,不让她喝茶水,她还破口大骂,我也说不了她,眼看着小妈受委屈,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我家也是,没办法啊!我这不是都不想回家了,不想见到我母亲!真想离家出走,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赢火虫听李李白说起母亲的无奈,想起自己家里的母亲,更是一脸的愁云。
“我正想问你呢,鲜鱼没来大都城里吗?你怎么一个人跑到店里画瓷器图了呢?不用担心瓷器图的事!画工们画的我都仔细筛查,挑出好的用,一般的瓷器用也没有问题的,我们最近请的画工手法都不错的,你的稿子我都存着呢,卖得好的精品偶尔拿出来再烧制一些,可好卖了,要说最上乘的瓷器,还真得是你画的这些。你和鲜鱼出什么事了吗?”李李白看着赢火虫关切地问。
“唉!一言难尽啊!我母亲去楚宅骂街了,我的这张脸啊,都丢尽了!真的不好意思去楚宅见鲜鱼了。那是我母亲,我是真的没办法,和她讲道理吧,根本讲不通,她也听不进去。我们家好,她就不可一世,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我们家不好的那时候,她恨不能让我马上娶了鲜鱼,心眼儿都让她长了,在她眼里,别人都是傻子。”
“你母亲那样,我那母亲不也一样吗?要不是我母亲贪财,收了你父亲给的彩礼,把你妹妹弄进来,我也不能过得这样啊,我小妈说了,不让我在家吃喝任何东西,怕被下毒。我母亲,还一天天不省心,到处找事,就我这样的,找个什么样的姑娘也受不了她胡搅蛮缠,都说要孝敬父母,不是不孝敬,是真的没办法啊!”李李白也是一肚子苦水,说起来哪块伤疤能不疼呢?
“我母亲看见鲜鱼就骂人家狐狸精,她忘了危难之时,都是谁帮过她,谁帮过赢家,谁救过我们的命,她都不记得了!就拿人家的孩子不当孩子,什么难听说什么,我们这一次去蒙古大草原,鲜鱼都不和我说话,看见我就烦。别说她了,我都烦我自己,怎么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我自己其实真的很没脸!说实话,吉雅赛音真的哪方面都比我强,我和人家都没法比,鲜鱼选择吉雅赛音我是心服口服的。”赢火虫一直也不好意思说这个事,因为太丢人,没法启齿。这次李李白开了头,赢火虫才说出口。
“人也不能选择父亲母亲,都说儿不嫌母丑,可是做人做成那样,我不嫌她丑,自己已经丑得快没办法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