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倩儿离开了诗礼画轩,站在门外,大哥鲜于诗也没有出来找她进去。自己一时有点不知道去哪里了,可是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回去,回去的话就是承认大哥说的都对了,而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了这段时间,就白费了。大哥鲜于诗不在的这段时间,鲜倩儿起早贪黑的在诗礼画轩经营着,每天都在思考怎么经营能多收画,多卖钱,刚才还在算账,账面上明显多了很多营业额,就这样大哥还不知足,竟然说自己卖的都是破烂货,没档次。
鲜倩儿是真的生气了,忿忿地走在街上,她真的觉得,大哥鲜于诗变了,变得心里只有姐姐鲜鱼,凭什么就只卖鲜鱼的画,这世上只有鲜鱼一个人会画画吗?这么多天没有卖鱼大鱼的画,收入没减反倒增长,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买卖不是自己的就不行,给谁干都不如给自己干。鲜倩儿忽然打定了主意,自己开一家画轩,看我名满天下的时候,大哥鲜于诗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怎么好意思说,只卖鲜鱼的画,只有鱼大鱼的画是天下最好的。
鲜倩儿想到这里,心里不生气了。反过来想,要不是大哥这么逼自己一把,自己还真没想过真正做回主呢,这么一逼自己,反倒看到了新的出路。鲜倩儿开始重新打算了,大哥这次就是八抬大轿抬自己回去都不跟他回去,这一次下定决心做自己做东家,开个画轩,在哪里开呢?取什么名字呢?起初的银子从哪里来呢?自己手里的这点银子还不足以可以开个店面,到哪里去弄这个银子呢?鲜倩儿开始着手打算了。
鲜于诗知道妹妹鲜倩儿走了,他也没想出去追。妹妹年龄小,眼皮子浅,见到点儿利益就以为自己做得对了,长远打算,诗礼画轩要做成有档次的画廊,必须着眼点要高,不能自降身价,做着做着,走下坡路,那生意以后就会做到死路上去了。鲜于诗做了诗礼画轩这么多年,绝不能眼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毁之一旦。
妹妹鲜倩儿走就走吧,小孩子,自己想明白就回来了,这次要给她一个教训,自以为是且自作主张都是做生意里面的大忌,这回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了,感情上也告吹了,一个孤家寡人,把生意做好才是头等大事,单单只卖鱼大鱼的画作,都够养活整个诗礼画轩了,为什么要指着多卖,靠卖出去的量来多赚银子呢?以前除了卖鱼大鱼的画,吉雅赛音的字,还有一些名家的精品,只出手一幅就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量呢?到底是小孩子啊!看不到这其中的精髓啊!
鲜于诗把鱼大鱼的画都拿了出来,挂在凹凸墙上,又把那两幅古画也都挂上了。把鲜倩儿挂上去的那些画,悉数取下来,让伙计们收起来。鲜于诗这才发现,他以前的伙计也都换了,都是新面孔。心里不由得更生气了,这才多长时间啊,把我的人都给换掉了。
伙计们知道鲜于诗是大东家,看到这情景,谁都不敢吭声,鲜于诗坐到柜台里面,看着上面的账本,招呼过来一个小伙计,说:“你能帮我把这个账目算清楚吗?算清楚我就要个总数。”
“我可以的!”小伙计得到一份差事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在东家的面前表现一下,还是一个不错的机会的。鲜于诗重新审视诗礼画轩,发现诗礼画轩在妹妹鲜倩儿的经营下,一切都变了,完全不是自己的想法了,看来啊,自己的生意还是要自己来做啊,这样才能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下去,换个人一定是会跑偏的。毕竟还是自己最懂自己的心,鲜于诗下定决心,情场失意生意场上找回来。
赢火虫在楚宅里转悠来转悠去,一直想凑过去和鲜鱼说句话,奈何鲜鱼左闪右躲的不肯给他机会,白音在一旁看着都着急,可是白音羞涩,不知怎么帮赢火虫,塔宾泰是个直爽人,看到赢火虫的想说又没有机会说句话,忍不住大声嚷道:“鲜鱼姑娘啊,我看赢火虫那小子好像有话要对你说啊!你就不能让他说一下吗?一会儿快憋死了!”
“你怎么这么操心呢!什么都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