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鱼回到楚宅,吉雅赛音正在院子里看书,见到鲜鱼回来了,急忙拉着鲜鱼回到屋里,关上门。才敢说:“怎么样?其其格肯帮这个忙吗?”
“她答应帮忙了!但是现在我们就要去行动,安代要带其其格他们去拜祭爷爷奶奶的墓,这个时间应该就足够了。哥哥们呢?”
“都睡着了!太累了!现在叫他们起来啊?”
“嗯,我们要快一点!”
吉雅赛音走到床边,看着鲜于诗和赢火虫各自紧紧地抱着被睡得特别香,真的是不忍心叫醒两个人,可是一想时间太紧,还是狠狠心叫了鲜于诗和赢火虫。两个人睡得那么沉,听到喊声还是马上起来了。
“怎么样? 帮吗?”鲜于诗睡眼惺忪的问了第一句。
“肯定能帮的,什么时候去?”赢火虫倒是不担心其其格会拒绝,只是惦记什么时候去。
“三哥也被抓进去了!我们都忘了告诉他了。”鲜鱼的话让几个人都没吭声,的确是忘了鲜于礼了,主要也觉得没有他的事,又不是直系亲属。鲜于礼供出温暖萨日盖,来换自己放出去的事,鲜鱼却没说,只是觉得说出来面上实在太无光了。
“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吉雅赛音和一个人进去,两个人留在外面把风吧。”鲜鱼说。
“我和吉雅赛音去吧,乃仁台好歹也是我义父,进去看看是应该的。”赢火虫说。
“也行,你和吉雅赛音进去,我和鲜鱼在外面把风。有情况就往外冲,我们里应外合。”鲜于诗听了赢火虫的话考虑了一下说。
四个人说走就走,稍做准备,即刻出发了。
乃仁台关押在大宗正府的天牢里,天牢一般是关押皇亲国戚及重要官员的地方。平民老百姓是没有资格关进天牢的,平民百姓通常都是关在地牢的,在天牢里,也分关押普通罪犯和死囚犯,普通的罪犯关押在地面的狱舍,皇亲国戚都是蒙古人,同样的罪责,蒙古人、色目人、汉人,最终的判罚都是不一样,蒙古人判得最轻,其次是色目人,最重的是汉人。而乃仁台犯的谋反罪,是没有办法从轻发落的,只能关在死牢,死牢都是在地面以下的房间里,也叫地牢。而且乃仁台自己已经认罪,只是在等判决下来押赴刑场,肯定是要关在地牢里的。
大宗正府吉雅赛音去过一次,知道所在的位置,但是天牢却没有去过,只知道在大宗正府里面。四个人到了大宗正府,鲜于诗和鲜鱼在不远处的街角藏匿等候,吉雅赛音和赢火虫走到门口,叩响大门,守门的护卫看了吉雅赛音的腰牌,圣上御赐的腰牌真的好使,门口护卫立刻放行了,吉雅赛音沉着的在前面走,赢火虫装作随从在后面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大宗正府的石板路上,大宗正府里面很大,吉雅赛音只知道大概的位置,就顺着一个方向往里走,他心里不太确定所走的方向对不对,表面上依然很镇定。
迎面走过来两个护卫,吉雅赛音是蒙古官员的穿戴,两个护卫走过去还躬身行了礼。
“两位小兄弟,天牢怎么走?”吉雅赛音非常客气的问了一句。
“前面走到头左转,转过去直走,走到一个高房子右转,看到两扇大黑门就到了。”两个护卫告诉的非常详细,吉雅赛音点头谢过,两个人接着往前走。
没想到两个护卫从后面追了过来,吉雅赛音和赢火虫吓得心扑通扑通的跳,以为被护卫识破了,正要拔刀,只听见:“大人,走到头左转,要从中间的那条路左转,怕你们走错了,我们就追了过来。”
“感谢两位小兄弟!你们不说我们还真的会走错啊!”吉雅赛音偷偷的松开了刀把,满脸的感激之情。
赢火虫也松了一口气,等那两个护卫走远了,两个人偷偷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就这样按照两个小护卫告诉的路线,很快就看到了两扇大黑门,不知道吉雅赛音的腰牌能不能进得去。两个人互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