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代骗乃仁台签字画押以后,心情大好。这一功得的是十拿九稳了。剩下的就是把蒙昱克、白音和温暖萨日盖都缉拿归案,上柱国乃仁台就算是彻底倒台了。谋反这个案子就算完结了。
给牛家镇镇长毕格力的信已经送去了,就看这个毕格力能不能抓来人了。听说这个毕格力以前是乃仁台的人,如果毕格力不能抓来人,说明他心里还是记挂乃仁台,那就该立刻铲除,免留祸患。如果毕格力能把白音和温暖萨日盖拱手送出,说明他看得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就看这个毕格力怎么做了。
鲜鱼、鲜于诗和赢火虫回到楚宅,吉雅赛音已经等在楚宅了。他昨天晚上好好睡了一个晚上,今天容光焕发的来楚宅接鲜鱼去御书院。却没看到三个人,管家邵叔告诉他,说三个人又骑马走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吉雅赛音正犹豫要不要继续等,就看见三个人疲惫不堪的回来了。
“你们三个这是去哪儿了?”吉雅赛音惊讶的看着三个人。
“走,进屋说去!”鲜于诗对吉雅赛音挤了挤眼睛,又指了指屋子。
吉雅赛音看了看四周,邵叔正在给树剪枝,几个小厮在院子里打扫,立刻闭了嘴跟着一起进了屋。四个人都走进屋里,鲜于诗把房门关好,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这是去哪儿了?”吉雅赛音压低了声音问。
“我们连夜又回了青纱寨。乃仁台家出事了,乃仁台父子都被抓了,上柱国府也被抄家了。我们惦记白音和温暖萨日盖,就跑回去了一趟。”鲜于诗一口气把事情说明白了。
“我在朝中听说乃仁台犯事了,安代又恢复原职了,听说是他主抓乃仁台谋反这个案子!”吉雅赛音在朝中还遇见了安代,安代比以前还神气,主动和吉雅赛音过来打招呼,吉雅赛音敷衍的应了两声,心里实在是讨厌这个人,当初因为安代逼婚赢火虫的事,自己亲自去圣上那里告倒的安代,安代这个人睚眦必报的,肯动会找机会报复的。吉雅赛音并不惧怕他,感觉小人得志的嘴脸特别丑陋,最看不起这样的人。这么一比,安代比乃仁台还要招人讨厌。
“我们把白音和温暖萨日盖藏在青纱寨了,估计没错的话,毕格力现在应该到处在抓白音和温暖萨日盖呢。”赢火虫也压低了嗓音说。
“那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吉雅赛音心里也在盘算,要不要继续帮乃仁台。
“乃仁台这次肯定是蒙冤入狱的,他儿子布和平叛,这么快就逃回来,肯定是被小人陷害了,我们能不能见一见乃仁台父子呢?”鲜于诗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安代这么快得志,肯定是利用了乃仁台儿子布和被污谋反的案子。
“听说乃仁台被关在大宗正府天牢的死牢里,不太好进。”吉雅赛音脑袋飞速的在思考,怎么能进死牢见一下乃仁台父子,或许会有一些线索。
“自古以来关进死牢的囚犯没有活着出来的,乃仁台父子这一次真是凶多吉少啊!蒙昱克被抓了吗?那个恶女人也在死牢吗?”赢火虫想起蒙昱克了,怎么只听说乃仁台父子被抓,没有蒙昱克的任何的消息呢。
“应该没有!朝中大臣们都在议论此事,只说乃仁台父子被抓一事,并未提及他的夫人。”吉雅赛音在朝中也听到了大臣们的议论,其实大家更多的是兔死狐悲的感觉,贵为上柱国的乃仁台尚且说倒就倒,更何况普通的大臣了。每个人都是岌岌可危的心里,惟恐惹上祸端。
“吉雅赛音,你有办法进死牢见见乃仁台父子吗?”赢火虫想了,四个人当中,也就是吉雅赛音还有点可能进死牢见见乃仁台。
“我,我也在想,怎么能进去呢?我有圣上的腰牌,用腰牌可不可以进呢?”
“要不我们去试试啊?进不去我们就回来。但是一定要找安代不在的时机,如果和安代遇上了,肯定进不去,可能还会被一并抓进去。”赢火虫感觉圣上的腰牌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