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暗卫退下了,女子此时满头虚汗,端着茶盏的手剧烈颤抖着,茶水洒了一些沾到她的衣裙上,她似是没有察觉到。
她紧张地看着这个雅间,里面的装饰竟跟女子闺房一般,只是多了些情欲的色彩。
乌木雕花架子床上挂着大红色的帏幔,薄而轻盈,微风吹了进来,帏幔轻轻拂动,从外面看去,里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朦胧旖旎。
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仿佛能勾起人心底的某种欲望,她走过去关上了窗。
紫檀木海棠花刺绣屏风如一副山水画立在那里,透过屏风能隐约看到后面有一个洗浴的木桶。
她缓缓走了过去,浴桶里的水还冒着热气,一层鲜红的花瓣漂在上面,旁边还放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裙。
她在床榻边坐了很久,直到浴桶里的水渐渐没有了热气,她才慢慢站起身,一件件地褪掉了衣衫,浸在了浴桶里。
酒楼外的马车里,萧花羽正慢慢转动着手腕上的菩提手串,嘴角挂着阴沉沉的笑意。
这时有人在外面轻声道:“他们快要进城了”。
萧花羽从里面递出一封信,“把这封信交给苏婉婉,务必要让她前来。”
外面的人接过信,朝相国寺驾马疾驰而去。
“哎呀!啧啧啧……有好戏看喽!”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眼神里却尽是阴狠毒辣。
墨司卓刚到荣州,就被齐云浅的暗卫拦下,一时间眉头微皱,他是见过这个暗卫的,冷声道:“你怎么在这?”
只见暗卫掏出一封信交给他,他接过后打开看了一眼。
男子的声音有些凉薄,“公主也在城内?她来此做什么?”
“属下不知,待丞相大人见过公主便知晓了。”
墨司卓眼眸微眯,“她说她病了,病了就赶快回去,我还有正事。”
暗卫赶紧道:“丞相大人,公主是真得不太好,您还是去看看吧!”
男子沉默半晌,淡淡道:“她在哪?”
而此时正在相国寺禅房里的易婉,房门忽而被人敲响,她打开房门一看,门口是一个将士打扮的人。
她疑惑道:“何事?”
“这是给你的信,你先看吧,我在门外等你。”
接过信,易婉就站在门边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是紧皱。
“这信是谁给你的?”她拿着信问那人。
那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姑娘跟我来便知道了。”
易婉有些犹疑不定,沉思片刻后,她随手把信放在了桌子上,跟着那人出了相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