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老管家的那种担心急切的神情。
“怎么了?!”
沙哑又带点老人独有的沧桑感的声音,在他嘴里发出。
“老爷,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管家拿起一旁的纸巾,轻轻擦拭着老爷额头上的汗水。
权老太爷从鼻里重重呼出二氧化碳,慢慢的撑着椅子两旁的扶手,坐直了身体,手向上摆了摆。
示意管家不用帮他擦拭汗水了,他自己来就好。
“我怎么了?!”
管家收起在帮老爷擦拭的手,站在一旁,看了看老爷,嘴唇一抿。
“刚刚我敲门,想要叫老爷你吃午饭了,结果敲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您的回应,我就自做主张开门进来了,进来后发现,满额大汗的您做在这里,感觉您应该是做了噩梦了,所以我才过来叫醒你。”
老管家站在一旁,缓慢的解释着。
“嗯,我知道了,走吧。”
权老太爷用力撑了撑身子,站起来,走着出书房门,而老管家则一脸的担心望着老爷的背影。
“老爷,你这两天是不是太过疲劳了,中途休息的时候,都会做噩梦,然后满额大汗。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看看?!”
老管家上前,搀扶着老爷,缓慢的走着。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最
近可能是真的累了,这两天都梦境初雪了。”
管家听到老爷提及夫人的名字后,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想的没错,最近的老爷果然是因为想起了夫人,才会如此疲惫与连连噩梦。
来到餐厅的时候,看到坐在那里的纪以彤,管家有点生气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她的到来,也许老爷也不会如此。
可是看到纪以彤对他微笑的时候,他自己又有点愧疚,想着,干嘛要迁怒与一个孩子呢,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被放逐了那么久,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其实她也是可怜的孩子,跟她的母亲一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权言濯因为要忙着公司的事,又要去安排订婚宴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很少能够见到。
权温白也貌似是在协助者权言濯,但是感觉就是仅仅偶尔调侃了下纪以彤后,也有点忙碌的感觉。
权老太爷虽然在家,但是自从上次事情发生后,也不再叫纪以彤陪自己去湖泊边坐了,再加上他自己有时候会去独栋小楼那里住上一小段时间,修理下那边的花花草草。
整个权家也就剩下纪以彤一个闲人了,她无聊的只能自己找事做,可是家务活不用她做,饭菜也不用她做,感觉自己都要发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