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管家看到这样的情形,看到纪以彤那双求助的眼神,他也惊愣了下,因为那个样子的纪以彤真的太像当时的冷初雪了。
“管家!”
纪以彤带点哭腔的声音,叫了句……
管家随即回神,赶忙上前,在老爷的而耳边低语说了句什么,权老太爷才回过神来,看着被自己紧紧抓着的手,他立即松开了,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看纪以彤,起身离去。
“抱歉,纪小姐,因为你长得有点想老爷的一位故人,刚刚老爷应该是把你错看成她了,所以才会这样,惊吓到你了,还望你能够谅解。”
管家对纪以彤弯了弯腰,态度十分抱歉的说着。
“哦,哦,我知道了,我没事。”
纪以彤有点愣愣的,回不过神一样,说着。
管家对纪以彤礼貌性的微笑了下,就退回去屋内,留下纪以彤一人坐在那里了。
纪以彤举起刚刚被抓痛的手腕,现在那里已经有一个红红的印记了,心里着实有点郁闷,摸了摸后颈,看了看眼前的湖泊,扁了扁最,觉得还是少跟权老太爷在这里闲坐比较好,想到这里,她就起身也离开了。
回到书房的权老太爷,正襟危坐在属于自己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桌面。
“老爷。”
管家想要推门进来的时候,被权老太爷说了句。
“不用进来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午饭的再叫我。”
“是。”
管家知道此刻的权老太爷应该是又想到了那时候事情了,也只有那件事,老爷才会把自己关起来。
权老太爷放松腰身,背部靠在沙发椅背上,扬起头,看着天花板,慢慢地闭上双眼。
“我是被陷害的!”冷初雪衣衫不整跪在地板上,双手死死的抓着权老太爷的裤脚,仰望着权老太爷,整个人都已经是哭成了泪人儿。
“被陷害?!你就装,你当初那么年轻嫁入我们权家,我还以为你多爱慕我们的老爷,以为你能够好好伺候老爷,没想到才没过2年,你就耐不住寂寞,自己出去浪了。”
权温白的母亲,冷声冷气,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那冷初雪,不屑的说。
“我没有!权老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对不起你。我真的没有……呜呜呜呜……你要相信我。”
冷初雪跪在地上,拉扯着权老太爷的裤脚,在那拼命的解释,拼命的摇头。希望权老太爷能够相信自己,没有想过要做对不起他的事。
“要人相信你?!你这样衣衫不整,给人一种刚刚才激烈
享受完的状态,你让老爷怎么相信你。”
权温白的母亲再次冷言冷语恶语相向道,似乎她要把冷初雪做的丑事宣告天下般,时时刻刻挂在嘴边。
“权老爷,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呜……呜呜……”冷初雪松开那紧紧抓着权老爷裤脚的手,无力般慢慢滑落,眼里脸上都写满了各种没有,各种委屈,各种失落与伤心。
“还狡辩,你……”权温白的母亲想要再次开口说冷初雪的时候,却被一声暴怒的声音给制止了。吓得她赶紧闭嘴,向身后的男人……权温白父亲的背后靠去。
“够了!”
暴怒的声音来自那让人觉得,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够压倒一切,就能让让人感觉呼吸困难的权老太爷。
“你起来吧。”
权老太爷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坐在地下,衣缕不整的冷初雪。
冷初雪与权老太爷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她的心顿时死灰般的停止了跳动。
因为权老爷的眼神里面,除了冷咧,还有的就是那种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怜悯,任何爱意,任何信任的感情。
“老爷,老爷,老爷!”
一声声急促又担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权老太爷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看映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