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眼眶微红，“阿玉，你如实告诉我，为什么？”
“如实相告？如实什么？今日叫我来这里，就是来质问我的？你，我和红燕姐从小情同手足，你居然怀疑我？”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
阿玉眼如刀，抬手一巴掌打在阿牛脸上，“阿牛，你又不是我阿爹，凭什么管我，凭什么指责我？从小到大，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第一个就跑来质问我？这么多年，我真是受够你了。若不是红燕姐，你以为我会忍受你？如今红燕姐不在了，我和你，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来纠缠我。”
“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这么多年了，我的心，你难道看不出来？现在你告诉我桥归桥，路归路，凭什么？”阿牛急了大力拽着阿玉的手腕。
阿玉挣扎：“阿牛，你放开我，你就是个疯子，你放开我。”
“阿玉，你怎么可以这样？红燕头顶着血窟窿，来到我篱笆外，你知道吗？”
阿玉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阿牛，“她跟你说了什么？”
阿牛双目通红，被阿玉冰冷刺骨的话刺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阿玉，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阿玉挣脱不开这头蛮牛，手腕被握得通红，然而她越挣扎，阿牛手抓得越紧。
她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放开我，喜欢你的是红燕，不是我，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嗯……”阿玉猛地打在阿牛身上，可是嘴被堵住了，身子被阿牛死死抱住，“你……放……放……”她根本说不了话。
与此同时。
她腰间的束带也被大力撕扯开。
半山腰的草丛中，发出‘猫儿’吟声，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