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芊尘走不了被迫观看了一场小电影,发现有动静,她的视线朝一侧望去。
不远处的树后,站着一名妇人正捂着嘴,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好半晌, 才反应过来,急忙摸下山道小路,如狼追在身后一般,不要命地往前奔走。
收回视线,忍不住按了按眉心,实在是不想看这场小电影,只能站离两人十米边缘,背对着望向小村。
没想到这头牛还是个实力派,‘酿酒’不下一个时辰,还没结束。
芜芊尘牙疼,也不知道这个幻境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出来。
两个时辰过去了。
阿牛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抱着奄奄一息的阿玉,低声哭泣:“阿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对不起……”
阿玉身下是一摊刺目的嫣红,浑身红点,这是事后被迫种下的‘草莓’痕迹。
好半晌。
阿玉空洞的双眼才一点一点地聚焦起来,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喃喃低语:“你滚……给我……滚……”双手无力瘫在身侧,她没有任何力气可以挣扎。
阿牛依旧死死抱着阿玉,“对不起,阿玉,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负责的,我会负责的,回去,我就去找玉叔提亲。”
“滚……”
“对不起……对不起……”
“滚……”
两人还在拉扯着。
芜芊尘看到山脚处走上来一群人,个个神色凝重,走在后面的是一个头戴白布的青年男子。
她转身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只是稍稍一眼便收回视线,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古人对这等未婚苟且之事都视为不祥征兆。
果不然。
一刻钟不到,两人就被一群村民按压在地,粗暴地塞进了猪笼里抬下山。
芜芊尘也被拉扯着飘在了后面。
一行人将两人丢到了溪水边上,面露凶光,怒骂不要脸,奸/夫/淫/妇,各种污秽不堪的词不断。
骂得最凶的就是三名被阿玉丢石头的妇女。
“荡妇,小荡妇,我就说了,这贱蹄子就是个耐不住的,真是臭不要脸,我呸……”
“你瞅瞅,这身上哪一处不是淫荡污秽物。”
“呸,不要脸的勾栏贱货。”
“……”
被关在笼子里的阿牛奋力挣扎,急切道:“不关阿玉的事,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村长,你放了阿玉吧!都是我/逼/迫阿玉的。”
村长满脸怒色,“不知羞耻,这般败坏我们村的名声,日后,还有哪个姑娘敢嫁到我们村来。无耻之极,无耻之极。”
“爹,不要说了,动手吧!这两人就是要给我们村招来灾厄的。”
“村长,淹死他们,淹死他们。”一群村民纷纷附和,眼神里都带着愤怒,埋怨。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一道悲壮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甚至还有中年壮汉走上前,一把将老汉按倒在地,嘴里骂骂咧咧。
“就是你这个糟老头子,养出的玩意,这下好了,我们村是要遭到厄运了。”
“阿玉……求求你们,不要……求你们放了阿玉,放了我的闺女。”老汉被按在地苦苦挣扎,哀求着众村民放了他的女儿。
“放了你女儿,放了你女儿,谁来放过我们。我儿子今年都十七了,和邻村才说好了亲事,你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让我儿子以后怎么娶媳妇?”
“就是,我女儿快十五了,正是说亲的时候,你女儿不要脸搅和出来的事情,让我女儿以后怎么去说亲?日后让婆家人怎么看我女儿?”
“村长当初就不该收留你们这对父女,这下好了,我们村可是要遭受厄运了。真该死,你也该死。”
此时桥上,站着那名中年男人,冷眼旁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