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陷阱,招呼着家丁,作势要上前驯服马儿。
之前花费了一千两,买来的也不过是下品千里马,这匹马儿完全是上上品。
这笔买卖,她稳赚不赔。
芜芊尘又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一行人的距离,给他们留了充足的空间,驯服马儿。
慕尘不知何时站在芜芊尘的左侧,惊叹道:“姑娘,这马儿性子刚毅,竟然让姑娘驯服得这般妥帖,那马儿眼神分明透着灵性,是上上品马儿。姑娘,厉害?”
看在这人多管闲事写契书的份儿上,她没有一巴掌呼过去,真的是太聒噪了。
不就是一匹汗血宝马,她往前一站,这马根本就没有挣扎,直接任她驱使了,她可没看出来哪里刚烈了。
芜芊尘并不知道,这匹马可是墨折离的坐骑,在塞外耗费了一个多月才套住的野马,是难寻的纯种汗血宝马,用现代价值来衡量,约等于七千万RMB。
性子不言而喻,只有墨折离驾驭得了。而芜芊尘能驾驭,完全是因为芜芊尘的气场不输于墨折离,马有灵性,自然而然就任由芜芊尘牵着走了。
随着一声嘹亮马嘶啼声。
现场瞬间骚乱了起来。
有两个家丁直接被马后腿踢飞,重重摔落地面,瞬间口吐鲜血当场昏迷。
围起来的官兵见状,纷纷往后退让,划分出了空旷地带。
眼见马儿快要失控。
芜芊尘走上前,牵住马绳。
疯狂的马儿,顷刻间安静了下来,乖乖地站在原地。
与那些狼狈躲闪的家丁相比,结果不需要做什么证明了。
芜芊尘道:“张夫人,这十万两,是要本姑娘亲自上门去取,还是你现在双手奉上?”
张夫人哪里还有方才的意气风发,沾沾自喜得意模样,脸色煞白近乎要昏厥。今儿个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就这么倒霉哟。
但这样认输她又怎心甘情愿,视线落到陈副将身上,泫然欲泣“陈将军,您要为民妇做主呀!这个哪里冒出来的山野丫头,一开口就要讹诈我这民妇十万两银子,这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顿了一下:“您与我们家老爷相识这么多年,看在我家老爷子的份儿上,您就帮帮民妇吧!”
陈副将脸色当场黑了下来,这是要拉他下水啊,往一侧走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淡漠道:“张夫人,愿赌服输,今日之事,是你闯下的,如若不解决,恐有牢狱之灾,这位姑娘面善,已经饶了你,不感恩就算了,还这般胡搅蛮缠,陈某也帮不了你。”
说着对身边的官兵下达命令。
陈副将对芜芊尘抱拳,客气道:“姑娘,您与夫人之间的恩怨,陈某不提私人恩怨,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翻身上马,一队官兵呼啦啦朝城门走去。
看守城门的士兵见到陈副官都不管,心下了然,定是不能招惹之人,纷纷退回城门,不再理会张夫人的无理取闹。
芜芊尘抱着双臂,笑道“夫人可是想好了,如何清算本姑娘的账?”
张夫人看着地上还在痛呼的家丁,这下是真没招数了,但是要她交出银子,那也是不可能。
当即垮下脸来,本夫人不认又能如何,她就不信,一个外来户还能欺压到她这本地蛇头上?手里的契书直接撕得粉碎。恶狠狠道:“本夫人就不信了,今儿个你还能拿本夫人怎么着?”
芜芊尘冷笑一声,“夫人这是不认了?”
张夫人见到芜芊尘这般模样,心里底气有些弱了下来,但面上依旧咬牙,“本夫人不认识你。你能奈我何?”
“呵——”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了,竟然无趣到陪一个妇女叨叨半天。
迈步上前,一把直接拽着张夫人的头发,往地上一拽,这力道大得连张娇娇都被牵连踉跄摔倒在地。
“啊——”张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