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皇都,依次途经南阳城,凤岭城,双极城。以上京城为中心铺散开来,往西方向一万里外便是藩王墨景轩的地盘。往东六千里便是沿海地区,再往南四万里便是南蛮子的地界。
大元凤国地界如此辽阔,这点倒是令她有些意外。按现代种花家地图来说,从北漠河到南曾母暗沙也不过五千公里。
将舆图记在脑里,闪身进武器库,她需要准备更多的防身武器以防万一。
长途跋涉,路途一定会出现各种意外,她要缜密到可以随时应对的办法,而不是被动去接受解决。
未雨绸缪,才可以高枕无忧。
在武器库折腾了半夜,又转到实验室制作了大量的毒液毒粉,到下半夜才匆匆洗漱好,抱着两个奶团子沉沉睡去。
相比于芜芊尘这边的安稳。
村长家就显得惊心动魄了。
大半夜,赵荷花嘴里被塞了破布条,挂在屋内。
赵钱扬起手里的马鞭凶狠地抽打在赵荷花身上,卸去一身伪善的皮囊,赵钱此时面目狰狞宛如发疯的恶狼,凶残程度不比发狂的野兽,更像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赵荷花从一开始地扭动身体反抗,到最后的奄奄一息,眼眸从一开始的惊惧逐渐转变为阴狠,硬生生扛下了所有的马鞭抽打。
在鸡鸣时。
张桂芬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满身伤痕的赵荷花回了房间。
张桂芬用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给赵荷花擦拭,心疼不已,“我可怜的闺女哟,娘的心头肉哟。”
赵荷花一动不动,双目空洞地望着窗幔,转动脖颈看向床边的中年妇人:“娘,两辆马车回村,为什么芜家的马车完好无损。”
张桂芬擦拭的动作一顿,袖子抹掉眼里的泪花,“啥,闺女,你说啥?”
“娘,两辆马车回村,为什么我们家的马车就被砸坏,米粮就被抢了,芜家的就没事?”
赵荷花转过头缓缓闭上眼睛。
张桂芬压下心里的怒火,这该死的贱人,一定是记恨当年把她从芜老汉房子里赶出来,想用同样的法子祸害她女儿,得亏她女儿福大命大,要不然这个狠心的毒妇计谋就得逞了。
她得跟自家男人说道这件事。看到闺女睡着了,端起木盆朝外走去。
听到房门扣紧的声音。
赵荷花缓缓睁开眼睛,愤恨磨牙露出狰狞的面孔。她恨,恨那个抽打她的男人,恨那个见死不救的女人,恨这个时代重男轻女。
这个娘嘴上说疼她,却冷眼旁观她被绑吊在屋檐下,任由那个男人挥动马鞭抽她,也没见她上前劝阻,她看得真真切切,马鞭可是她递到那个男人手里的。
她不过是丢了一点米面罢了,就能把她打个半死,她差点被玷污失身,她才是受害的那一个,为什么没有人关心她?一丁点都没有!
都给她等着。
等她一飞冲天之日,一定会把伤害过她的人通通踩在脚下蹂躏。
即便是千刀万剐都难以泄她心头之恨。
翌日清晨。
芜芊尘准时将两个奶团子从床上拎起来。利落地绑好腿,快速洗漱完毕。
两个小家伙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迷迷瞪瞪地就被自家娘亲拎上山。
紧接着。
便听到两道稚嫩的哀嚎童音响彻漫山遍野。
这两日,吃得好睡的好,加上芜芊尘给的灵泉水滋养,小孩子的精神头恢复得极好。
“娘,呜呜,别打小悠,小悠疼。”
“娘,轻点,轻点,疼。”
“跑不动也得给我跑。”
这个恶毒的‘后娘’,训练起人来,铁面无私毫不留情。
还真不把孩子当孩子看,明明还是个孩子,才三岁半!
在芜芊尘看来,慢跑四公里,算很轻松地训练了。她四岁就被逼着快跑五公里,那种胸腔近乎要炸裂的痛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