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整理布条,尝试着给两位小朋友绑腿时。
空间外传来马儿哼哧哼哧,还有马蹄胡乱踢踏的声音。
明显是有什么东西惊扰到马儿了。
芜芊尘放下手里的布条,一个闪身消失在空间里。
芜悠看向芜寒,“哥哥,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芜寒捡起地上的布条,叠得整整齐齐,放到茶几上,“别担心,娘,这么厉害,一定能解决的。”
两小家伙在空间内,安安静静地看着投影仪上播放的动画片,不吵不闹。
空间外。
芜芊尘神不知鬼不觉地伫立在茅草屋内,她有内力可以夜视,透过茅草屋的缝隙,昏暗的暮色下,清晰地看见一个瘦小的男人鬼鬼祟祟地绕着马车。试图安抚马儿,钻上马车。
芜芊尘嘴角微微上扬,掌心多出一条铁棍,冰冷的寒眸锁定她的猎物。
几个呼吸间。
芜芊尘迅速拉开稻草门,箭步射出去快如闪电,左手直接攀附到准备爬上马车的男人后背,抓住后衣裳,大力往后一拽,黑影没有防备直接摔倒。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下一刻,她右手的铁棍一个翻转,径直插在男人的左脚上,铁棍穿过脚面插进地里,入土三寸。
芜芊尘的手扣在铁棍上,阴冷地盯着地面的男人。
男人从被拽倒在地到铁棍刺穿脚掌,不过短短几息。快得根本没有时间让人反应,直到左脚传来钻心的疼痛,才痛苦地大喊一声。
“啊——”
这声嚎叫,划破蒲家村的上空。惊起附近家犬狂吠不止。
“该死的贱人,下贱娼妇,万人骑的婊子。竟敢伤了老子,死女——”地上男人还没骂完。
芜芊尘抬起右脚,干脆利落踩在男子的脸上,脚尖大力碾压男人的嘴,一颗牙齿被踩碎,连带着血水从嘴里吐了出来,她扣着铁棍的手,径直拔起。
男人疼得撕心裂肺,眼珠子因为疼痛近乎扭曲要被挤爆。
芜芊尘手里的铁棍又一次落下,快准狠,刺穿男人的左手掌。
男人无法承受这般痛苦折磨,直接昏迷过去。
这时候。
被这一声惊恐大喊声引来的村民,提着灯笼围在芜芊尘的篱笆院外。
几名村民扬起手,高高抬起灯笼往院内照。
有人认出来,惊呼了一声“这不是李梅花的宝贝儿子嘛。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啊,肯定是这狐媚子勾引来的呗。这大半夜的出现,还能有什么好事,一定是脱了裤子见不得光咯”有人不屑地嘲讽。
“快去叫李梅花。”
“快去叫村长,你看赵大宝这样,估计小命难保了。”
“对对对对,叫三叔公,去叫三叔公来瞧瞧。”
“天啊,芜家妮子这是疯病又犯了,往后退点,她会武功,万一波及到这里,咱们可遭不住。”
芜芊尘抽出铁棍,冰冷视线从篱笆外的村民身上扫过。
瞬间。
嘈杂议论声戛然而止,夜幕下,诡异的安静,徒留远处几声犬吠。
众人又后退了几步,这疯婆子的眼神太可怕了,盯着他们的眼神,跟厉鬼索命似的。若他们再多嘴一句,那根铁棍一定招呼在他们身上。
疯子发疯打伤他们,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还是躲远点。
芜芊尘收回视线,看了一眼还在往下滴血的铁棍,有些厌恶,在男人身上擦了擦,直到铁棍不再往下滴血。
冷冷吐出一句:“谁家的狗拴不紧,胆敢往我这院子跑,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回了茅草屋。和这些乡野泥腿子讲道理,就跟书生和士兵讲和平是一个道理,唯有武力震慑,才是管教的最佳方式,简单粗暴没有之一。
将两个小家伙放出空间。
芜芊尘蹲下,平视两个小家伙,“你们俩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