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痞子三的妻儿。
恶有恶报。
很快对讲机里的人就给经理报了一个方向,经理放下对讲机,笑眼看着覃亦程,右手恭敬地指向一个方向。
“痞子三就在那边,覃少请跟我来。”
说着便很识时务地走在前面带路,覃亦程和苏韵两人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左拐右转,终于在一张只有一人的赌桌上看见了痞子三的身影。
还未靠近就闻到来自痞子三身上的臭味,浑身脏兮兮的,汗臭味夹杂着香烟的烟草味,整个人如同流浪汉般让人不敢靠近。
赌场是打开门做生意的,看他刚出狱,存折上有好些“皇粮”,也就由着他继续赌,等什么时候输光了,就把他给扔出去,省得污染空气。
至于其他土豪为什么只选择远离他而不是选择换个场子玩,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赌瘾,在一个地方输了,就成天想着要在这赚回来,与其说这些人是在赌钱,不如说他们在赌命,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就像电视上那些已经没有意识了的丧尸,心中只
一个想法:赚回来。
苏韵更用力地捂住鼻子,秀眉深锁,跟在覃亦程后面走了过去,和痞子三保持两米的距离。
覃亦程俨然也被痞子三身上的臭味给熏到了,蹙起远山眉,他屏住呼吸道:“经理,给他一万筹码,挂我账。”
痞子三闻言回过头来,左瞧右看,确认覃亦程嘴里的“他”是自己后,咧开嘴笑道:“老板,你刚刚是说把筹码给我?”
经理的行动代替了覃亦程的回答,赌场老板说了覃亦程的一切消费都由赌场出,他也不敢懈怠,连忙冲庄家打眼色,庄家心领神会地将手边的筹码数了一万出来,推到痞子三面前。
塑料片发出清脆的咯咯声,痞子三笑得口水都要掉下来了,猫腰张开双臂就要环抱住那一万筹码。
覃亦程薄唇轻启:“等一下。”
经理立刻从庄家点头示意,庄家抽出藏在赌桌底下以防别人闹事时用的长柄刀,冷光一闪,刀尖从痞子三的脑袋往下移,停在了他鼻尖三厘米前的地方。
他立刻就成了斗鸡眼,望着锋利的刀尖,立刻举起双手,脑袋往回缩,慢慢挺直腰杆。
“老板、老板,有话咱好好说,没必要动刀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