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爷爷,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可是,爷爷,他真的成功了吗?
这个年,我跟着爷爷和哥哥就在东北过的,没有什么年滋味,我想娘,想姥姥,爷爷说过了年我们就回家。
我还有一个发现,那就是哥哥也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样子,他也和爷爷一样变得阴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不知道,在那个夜里,哥哥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一场大雪沸沸扬扬的飘洒着,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关门山和铁刹山都成了白色。
我站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地方,看着这片陌生的天地,心里空荡荡的,爷爷说这个家以后就是我们的了,难道我们要从山东举家搬迁到这么遥远的东北?
如果是那样的话,姥姥肯定不能来,那我怎么办?
这场春雪下的很大,我以前是喜欢雪的,但是在这里,感觉很害怕,这么大的院子,就住着我们仨,并且,是白骨森森的乱坟岗子,我的心里实在是惶恐不安,加上经过那一夜后,爷爷变得阴沉,哥哥变得寡言,他们好像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我自己也索然无味,只是每天做好饭菜,吃完各自回屋。
爷爷现在住到了易奶奶那个房间,哥哥搬到了易爷爷那个屋子,我,则选了易冉以前住的那套房子。
说不清为什么,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就觉得只有那间屋子才能让我心安踏实。
我睡在易冉以前睡过的地方,用着他用过的东西,踩着他踏过的足迹,空气里似乎还飘荡着他的气息,感觉,他从未离开······
我很迷茫,为什么,我的至亲变得让我感觉陌生,而一个陌生的人,却让我感觉很亲近?
那件大氅我把它挂在衣架上,那个易冉亲手打的结也没解开,我总会呆呆的看着它,想着它的主人,到底是死是活?
雪后的夜,星空格外清澈,我披上易冉那件大氅,悄悄的来到院子里,想散散心,排解一下愁绪。
这突然的长大打了我个措不及防,莫名的有了一种忧伤,心也从一颗孩子心变成了少女情怀,总是飘着一股浓浓的清愁······
站在空旷的院子里,突然的就起了一个念头,我想看看,现在爷爷和哥哥住的那十二间房子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我屏住呼吸调动天眼,凝眸去看那个位置,很遗憾,还是像上次那样看不进去。
我深呼吸了两口,闭了闭眼,再次用力看进去,却被一股子力量猛烈的反弹回来,眼珠子就像被棍子捣了一下,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傻丫头,你用的力量越大,反弹的力量就越强,受的伤害也越大,你看不进去的,那是一个用煞气织成网结起来的阵法,叫天魔结,里面的人在修炼,只要关上了门,那里就成了一个单独的空间,在时空当中不受拘束,可以任意穿梭到想去的时间与空间,这个阵,只有修魔界的才懂得这个法门。
人人都称颂三界,其实,魔界,才是令各界都向往的地方,那是一个自由的国度,不受任何约束,六界中,魔界才是真正的老大,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魔界的力量大到超乎你想象,他们可以与神决战,但是,魔界也是最难混的,根本没有什么正义公理法规制度,凭实力活命,弱肉强食,能力大的魔会吞食弱小的魔来增加自己的修为,弱小,只能成为那些大魔的补品,所以,这一界,也是最残酷的,不强大,活不下,心不狠,站不稳!
我一惊,转身看了一圈,身边并无一人,我认识这个声音,是那个给我打窍的人。
我想了一下,问:你曾说过是我的师父,我可以叫你师父吗?你是什么人?我能见到你吗?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说:机缘未到,你记得为师的名讳就行了,我胡万林不是无名之辈,以后你会知道的。
叫师父是必须的,并且,只有我才是你的亲师父,你的奇经八脉与你的生辰八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