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批奏折吧,已经耽误了上朝的时间,我就不耽误你们办正经事儿了。而且奴婢也有很多活没有干完呢……”
季子楠没有正常回应,他的话还是继续刚才的吩咐。
“我现在让你把衣服脱了,朕要为你上药。”
态度强硬的很,容不得别人质疑,这时的彭秋期暗叹一口气,心想还是不能和这男人硬碰硬,毕竟还是以后仰仗他生活。直到出宫的那一天。
或许有人以为她是人尽可夫的贱人吧,可是这一份坚守也只有她自己能够明白。
暗自祈祷之后还是选择拖鞋上了床,背着季子楠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衣上的扣子。她穿着一个月牙白的肚兜就这样趴在床上。
身边是那个黑色的药瓶,她不敢看季子楠的神色只瓮声瓮气的说道。
“那就劳
烦皇上了。”
这样没有任何的阻碍物他才好好打量起她的身躯。后背的位置竟然有一道又一道红色肿起的伤痕,还有以前陈旧的伤疤。
他的眉头紧皱,想当初粮草案彻查的时候,她曾冒死保护彭墨染来到金銮殿。
据说那一夜的刺杀情况让人惊心,那些刺客就如同蝗虫一样密密麻麻的潜伏在巷口,只要看到彭墨染的轿子,就不顾一切的前来暗杀。
过往的种种都历历在目,他心中是真的疼彭秋期,可是自己有自己的难处,有些事就是无可奈何,他将药膏在自己的掌心揉开下意识地按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纵然两个人各怀心事,可是也仅仅在此刻,心是连接在一起的。
“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的宫女情人打人也是这般的厉害。”
“不然呢,皇上还是不要小看女子。奴婢自然知道皇上喜爱这张脸,所以便用尽全力保护住了。”
“你这脸也未必能保得住,瞧瞧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对她这一种漫不经心的样子季子楠只是觉得有些意外又生气,在他的定义里,女人就是脆弱。他身为男人,就是理应守护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