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为你处理伤口了。我可不信你这身上没有伤,手臂上青青紫紫的后背上想必也有吧!”
“不用麻烦皇上了,您是千金之躯,不用为奴婢上药,我回头让卿姨帮我……”
还没有彭秋期拒绝,季子楠已然上手,语气毫无轻薄之意,带着义不容辞不允许拒绝的意味。
“你是自己把衣上的扣子解开还是朕亲手帮你?”
季子楠在这两个月里难得关心一下她的死活,真的有一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你觉得害羞朕还是真觉得奇怪,你身上的哪一处朕没看过,又不是未出阁的姑娘,何必在这里扭扭捏捏的。”
彭秋期像这话听在了耳朵里很是生气。还说什么身体每一寸他都看过,怎么不问问自己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若皇上是个女子,那奴婢立马就脱,完全不会有顾忌。”
“我们也有过鱼水之欢,肌肤之亲那种亲密的事都做过。你现在是朕的人,还保持着那份矜持,为何呢?”
彭秋期紧绷着脸,望着季子楠固执的样子很是生气,索性不与傻瓜论短长,直接起身抓起衣领就要向着门外
跑。
季子楠当然看得出他的意图了,竟然来了兴致一把把她的衣裙拽住,随即另一只手揽过她肩膀,用最快的速度撩起了她的上衣。
这可就是轻薄了,彭秋期愤然的转过身去望着他。“皇上是九五之尊,但也不能不去尊重人吧,其实那时我真的应该听从国舅爷的吩咐,离开皇宫里!”
她这样说着便想推开季子楠,而这时的他则是听得一头雾水。见她要起来便急忙又把她的腰搂住拉扯之间,竟然感觉到手背上有一些水渍时,心中惊恐,难道这姑娘竟然是哭了吗?
他急忙摆正了她的肩膀,果然彭秋期眼中倔强的含着泪。就仿佛是他曾经在稻花村要出征之前她挽留自己的眼神那般,虽然想哭,可眼泪却倔强的不肯流出眼眶的样子,看起来分外可人,惹人怜爱得很。
“你难道还能管的住众人的嘴?我认识的彭秋期可并不是这样,她并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轻易的缴械投降。”
“实在对不住,奴婢就是不应该活在世上,皇上若心情不好,奴婢的脑袋也该掉了。”
彭秋期受不住便低着头抽噎得不行,她是真
觉得自己没出息,昨天遭人殴打都没哭,今天这是怎么了,就因为季子楠给自己的糖衣炮弹她就又缴械投降了。
果然季子楠又是吃软不吃硬,他是硬汉,可是见不得女子哭哭啼啼的,更何况眼前的是他的心爱之人,抬手帮她抹掉眼泪,动作却无比粗鲁又将她的脸上伤口弄疼了。
别人给了台阶主要也得下不是,彭秋期心中有数,便下意识的去擦掉了眼角的泪水,想要缓和气氛,也跟着笑嘻嘻的调侃着。
“皇上就不能温柔点?到底是为奴婢治伤呢,还是为奴婢加重呢?”
“也怪我这脑子了,除了会打仗不会别的,平日里宫中琐事繁忙,我也从来未曾对女子这样照顾过,别放在心上,日后朕自当赔礼。”
季子楠几时对她这样客气,彭秋期心中有些惶恐,跟意识的假装镇静的坐在床边,不再讲话。
“不过你脑子不灵光了吗?打不过难道就不会跑吗?死心眼的样子都快被人揍成猪头了。”季子楠揶揄又忍不住的伸手教训他。
彭秋期巴掌大的小脸上都是伤痕,来不及躲闪,只能用笑声掩饰尴尬。
“记得当初皇
上还是将军的时候曾经告诉过下属,宁可战争死也不能当逃兵。皇上如今说出这种话,实在让奴婢心惊。”
季子楠听她如此狡辩笑而不语,直接轻轻地划过她的鼻梁处,渐渐地空气中又弥漫起暧昧的气息。
眼看着这手指要接触到嘴唇,她下意识的选择用手阻拦住。
“皇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