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睐有加,所以给了奴婢一个名分。奴婢对时弈殿下只有知遇之恩并无男女之情,如今已委身于皇上,再也无颜面等待殿下归来。”
“彭秋期,你好大的胆子!”王警面上有些挂不住,突然大声呵斥道。
彭秋期不急不缓的抬起头来,眼眶并没有红,只是脸色却惨白如雪。眼中还是浅笑之意,“话是有难听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担待。皇上对奴婢有知音之恩,我定当感激不尽。至于时弈殿下,奴婢已非完璧之身,再不敢染指分毫。”
季子楠看了全程,紧紧的盯着彭秋期的脸庞,便是笑了。
萧然望着彭秋期,有些无力的劝说,“姑娘不妨听我一言,难道你甘心为身于在皇上一辈子为奴为婢?”
“大人说的话奴婢自然懂得,可是您可听说过受
人之恩便要尽忠人之事。奴婢身份卑微,现在地位仍旧卑贱,自从父亲亡故便承蒙皇上一直关照。何况这一辈子为奴为婢也并不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又有什么值得避免的呢。奴婢哪怕为奴为婢一辈子,即便是死,也无所恨了。”
话语听在耳中清净又苍凉,霎时,一直喧闹的大厅之中悄然无声。见众人哑口无言,彭秋期便起身,想要回到季子楠的身旁,而这时的国舅爷却仍旧讽刺道。
“你话说的好听,可是你真的恪守本分吗?你这样的面容不魅惑主上谁会信?”
众人又跟随着王警随声附和。
“是啊,长的这样妖媚的样子,怎么可能甘于做一辈子奴婢呢……”
季子楠终于坐不住,“国舅爷的意思便是朕只准去捡别人不要的残花败柳,得到不知廉耻的女人吗?所以朕赏脸来这一场宴席就是听你们演戏,虽刚刚登基,但也容不得你们这些人在我面前耍什么把戏!”
王警的脸色忽然变化不定忽阴忽晴的。而这时的季子楠已然眼角含笑地朝他望了过去。
“皇上恕罪!微臣也只是想帮您排忧解难,毕竟仅仅是个婢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