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就是伶牙俐齿。可是你与时弈殿下的事儿,皇城中的人人尽皆知,怎么可能这事儿轻而易举的过去。”他说完这句话,便又抬起头对着季子楠说道。
“皇上您听微臣一句劝吧,其实时弈殿下和秋期姑娘都是情深义重的,这个您也知道。而且这女子残花败柳的身子又如何配得上您呢?当今时弈生死未卜,不如把这女子也赶出宫去,微臣知到这女子容貌长的确实俏丽,皇上若是舍不得彭秋期,那微臣便为您选取更好的女人送到您的寝殿可好?”
彭秋期听他这样说完,顿时面色如土,很显然,国舅爷也明显就是把她往死路上推啊!而这时的萧然也是微不可查的战栗。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此刻季子楠的脸上。
“国舅爷的提议倒是极好,不过这样好的生意确实可遇不可求。她也没有什么理由不同意。”他说完这句话,便停顿了一下。
“可是大家也知道美女易得,可是识趣却很难得。纵然以二换一,可是总也得问一问,秋期本人愿不愿意才是,朕有权利便可以得到任何女子,但是却只想找一个心甘情愿的。”
“秋
期,我现在问你,你可否愿意出宫,可否愿意去等当初的时弈殿下归来?”
一时间室内寂静无比,处处显露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萧然此刻也打量着彭秋期的动作,他想好了,只要彭秋期答应出宫,他便出手保护好她,最起码做到不让旁人要了她的命。
季子楠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还是仍旧有耐心的说道。“你低垂眼眸干什么呢,朕现在问你话呢,你究竟想走还是不想走”
彭秋期心下惶恐,心知着鸿门宴便是把自己套牢,此刻身体微微轻颤,面色惨白却仍旧垂头不语,不过自然以然这样说,她还是有些无奈。“皇上不能这样说,奴婢毕竟已经被你带到皇宫里,怎么可能轻易脱身离去。”
其实话说白了,就是我有把柄在你手中,又怎么能够离开。
“这有什么不行的呢,不必害怕,朕如果答应放你回去,从此以后你和我再没有任何关系,在朕手中的把柄我也会悉数放开。”
听起来算是极好的交易,可是她真的还能再像以前那样相信你洗澡吗?这一场宴席究竟是对她的试探还是最后的考验?
季子楠将她用力咬住唇角的样
子看在眼里,随即便吃定了她不敢走,很是随意的继续喝着重新斟满的酒,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王警看到时机刚好便很是高兴的,哈哈大笑,拉着萧然的手臂表示极好,“萧大人,你看咱们皇上如此豁达明理,也不想和旁人去争夺些什么如此豁达的心性,是我东月之幸!时弈殿下也是属于先帝的子嗣,皇上此举便是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日后定然被人当做美谈来传颂!”
此刻的彭秋期脸上不知是悲是喜,茫然的如同木偶傀儡一般。可是她的儿子就在他的手里,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开,她是一个母亲,职责所在便是守护自己的骨肉。意识到不能坐以待毙,便低着头从这宴席之中走出对着王警跪行大礼。
“多谢国舅爷如此为我说情。可是奴婢虽然得您成全,可是也已经是皇上的人,上了皇上的龙床,生是皇上的人,死便是皇上的鬼。”
她的语气很轻却满是决绝的意味,在场的宾客皆是愣住一时,目瞪口呆。
萧然不由得对彭秋期侧目而视,还是刮目相看,自由虽近在咫尺,她却可以分得清大局。
王警听到她这样说便不由自主的
冷笑两声。“秋期姑娘又何必在这里装蒜呢?我知道你肯定是怕出了皇宫就会死去吧,放心。皇庭的人必定出手保护你。姑娘只管放心便是。”
彭秋期仍旧跪在地面上不起身,一字一顿的解释。
“还请国舅爷收回成命。奴婢在方家之时,不过是一个给人看病的医者,无奈时弈殿下对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