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写的字这般难看。你记住,你可是皇子将来要写无数的奏折文案给自己的父皇看呢?这样的狗爬字,将来怎么见人?”
彭秋期恨铁不成钢的这样批评他,可是云生却不以为意,嘟囔着嘴和他说着一些歪理。
“母妃又何必就着急呢?您想啊,万事开头难,这字若是最开始写的就好看了,那以后还要练字干嘛呢?”
彭秋期被这小孩子噎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顿时对着自己的儿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随即接着说道。
“你这孩子居然还在这里和我说歪理?我可告诉你,这可并不是好看不好看的事儿,这是认不认真的问题,你看看这皇城的小孩子,哪个不是私塾先生看出来的这些好字的,正是因为人家勤奋所以字才写的漂亮,你看看这些大人小孩里面还有谁的字能比你写的还难看呀。”
云生皱着眉想了想,觉得自己母妃说的很有道理,一瞬间无言以对,但是突然之间,脑袋有灵光闪现,小嘴一张又说道。
“安平王殿下啊!子楠皇叔的字写的比云生还要难看呢。”
“你这孩子!”彭秋期又被顶的无言以对了。
“母妃莫要生气,可儿臣说的都是实话,其实你仔细想想。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啊,并不是说这字写的不好看将来就没出息啊,你看安平王殿下,人家十四岁,便成为了少年将军了,在战场上厮杀拼搏,可比些读书的酒囊饭袋强得多了……”
彭秋期对他笑了笑,随即抬起手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记暴栗。“就知道在这里强词夺理,练字去!”
可孩子就是孩子,被挨打之后也不哭,直接找个借口又出去玩儿了。
云生可不像朝雾那般乖巧听话,平日里不爱读书,更不爱接触那些晦涩难懂的四书五经,却独独喜欢这京城人士写的话本。
也就是说文人写的故事,他才仅仅五岁的年纪,便通过熟读这些话本子,成为和他一般大的孩子里识字最多的人。
刚开始是写的小儿科的故事,到后来是打妖魔鬼怪,比如说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之类的,对于这些彭秋期都选择忍耐,可是直到有一天她在孩子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本《王妃的闺中情事》的时候,她那天发了雷霆之怒。
“方时弈!你快管管你儿子,看看他现在都看一些什么乱七
八糟的。”
彭秋期司空见惯的脾气,方时弈也不和她一般见识,看她这般发怒便以为是云生又不听她的话了,当即便想安抚其情绪。
“我说夫人你这是又发哪门子的脾气啊,这究竟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啊!你快看!”彭秋期直接从袖子里抽出了从枕头底下翻出来的那本书,果然方时弈映入眼帘之后,也顿时哑口无言了。
“让你平时多管着点他,可是你性子温和对待儿子也同样是选择温婉对待。结果这孩子现在什么书都看,学坏了该怎么办!”
“唉……话说这些文人雅士怎么什么都写?”方时弈有些头疼,下意识的吩咐玄武。
“去吧,这件事非同小可,直接查查这些写书的人,究竟是何人将它写出来的,查办了好好的惩治一下。”
方时弈的办事效率一向很快,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将写书的人给查办了,不过据说那个写书的人也算是个才高八斗的文人,在对于古代没有任何娱乐工具的年代,有着这些话本子便可以让百姓的生活有趣不少,所以他被惩治,导致城中百姓都有些不满。
季子楠不打仗的时候一向很闲,
所以经常管一些皇城之中的琐事,而这些百姓便将这个事儿告诉给了季子楠。
据说,季子楠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将这一本书给看完,但是很明显这其中的人物关系写书的人完全没有理顺对,所以,他第二天便将说书人的刑法改成了十年。
彭秋期将这种事听在耳中,便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