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六次的时候,流鸢再也也看不下去,直接上厨房找了一个妹子,不由分说的塞到了彭秋期的嘴里。
“王妃娘娘,你最起码要听从产婆的话吧,人家给你看病你不信,非要说自己的医术高强,可你看看现在害喜的时候就是要吃酸的,怎么还不如我一个姑娘家来的透彻?”
说来也怪,流鸢虽然讨厌她,可是每天仍旧忙上忙下的,仿佛怀孕的是她不是彭秋期一般,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小丫鬟究竟在高兴些什么。
眼下自己害喜流鸢就是如同自己母亲一样,一个十几岁多岁的大姑娘这样照顾自己,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不过梅子入口,确实那种恶心的感觉也消失了。彭秋期很是欣喜,“还真是有作用,你怎么知道要这样做的?”
“王爷临行前交代的,说这几日你的状态都不对。”
流鸢这样回答着她的问
题,手上的动作仍旧不停,往她嘴里又塞了一个梅子,梅子本来就酸涩得很,让彭秋期顿时酸的挤眉弄眼。
“说真的,你不是一直讨厌我,怎么今日,不对,是这些日子一直这样照顾我。”
“王妃娘娘莫不是脑子傻掉了?都说一孕傻三年的,我看您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得了呢。”
“我?”彭秋期听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初我确实不大喜欢你,因为你毕竟是季子楠的妻子,子楠殿下本身就是王爷的死对头,而且你以后或许也是夺嫡对象的妻子,这样子又怎能轻易放松警惕。更何况我家王爷本来心存良善,万一被你糊弄了而耽误了大事又该如何呢,我只是着急而已。”
“可是……你,你不是喜欢方时弈吗?”
流鸢听她这么问,明显有些犹豫,还是选择说了出来。
“没错……”流鸢此刻可算是停止了投食的动作,彭秋期终于松了一口气。“当初我是被王爷救回来的,自然对其存有好感,可是渐渐的也明白了自己配不上王爷的,而且王爷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人,到后来听殿下他讲述了和您的往事,也算是一对苦命鸳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