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娘!”南鸿轩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了“王羽溪”的胳膊。
花娇娇被迫停下脚步,皱眉看向他的手。
南鸿轩把手收了回去,但却转过身,拦住了她的去路:“王姨娘,如果你执意要走,不如让我给你摆一桌送行酒。你看在我给蔡迟画了画像的份上,赏脸来吃两杯,如何?”
花娇娇想了想,同意了:“那你告诉我时间,到时候我带三王子一起来。”
“不要带他。”南鸿轩认真地道,“王姨娘,如果你怀疑我的居心,送行酒的地点可以任你选,你也可以带自己的丫鬟侍卫,但千万不要用令狐年的人。”
“为什么?”花娇娇问道。
南鸿轩很严肃地道:“我想给王姨娘讲讲云国圣女家族,是如何被令狐家抄家灭族,逼到无路可走的事。我还想给王姨娘讲一讲,云国圣女是如何备受迫害,尚在襁褓之中,就被迫离乡背井,隐姓埋名的事。”
云国圣女尚在襁褓之中,就被迫离乡背井,隐姓埋名?这说的不是卫修宜吗?
花娇娇心念一动,答应了他:“行,就望江楼吧,到时候,江陵王会邀请你去。”
她到底是令狐年的侍妾,出面跟南鸿轩喝酒,万一被人发现,会很麻烦,还是交给江陵王来吧。
南鸿轩并不知道她跟江陵王的关系,很不愿意:“我只想跟王姨娘单独聊聊,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花娇娇笑了笑:“难道你没有听过那个传闻吗,江陵王已故的女儿卫修宜,就是云国圣女。”
难道这个传闻是真的?南鸿轩目光微闪,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那我就等江陵王的邀约。”
“好,一言为定。”花娇娇点头道。
南鸿轩终于满意了,让开路,把花娇娇送上了车。
花娇娇寻思着,明日他们就要进宫见云国使臣,然后云国使臣就会带他们离开大康,所以留给她去见南鸿轩的时间不多了。
于是她到家后,马上写了一封信,让人送给了江陵王。
江陵王收到她的信,见此事可能跟卫修宜有关,非常感兴趣,当晚就命人去望江楼定了个包间,给南鸿轩和“王羽溪”都下了帖子。
江陵王邀请花娇娇吃酒,令狐年觉得很正常,但江陵王只邀请了花娇娇,却没有邀请他,他这心里就有了疙瘩,十分失落地对花娇娇道:“江陵王到底还是拿我当外人,眼见得我们就要离开大康了,他摆送行酒,却只请你,不请我。”
看来令狐年并不知道江陵王还邀请了南鸿轩,花娇娇安慰令狐年道:“我毕竟是江陵王的外孙女,他邀请外孙女说说体己话,你也要吃醋?”
吃醋?他这是吃醋了吗?令狐年很爱听这个词儿,心情渐渐转好,脸上也有了笑意:“那你去吧,陪陪你外祖父,不必急着回来。”
“多谢三王子。”花娇娇应了一声,出门登上了马车。
她到了望江楼的包间,发现江陵王和南鸿轩都在,看起来两人已经聊了好一会儿了。
花娇娇走进门前:“看来我来迟了。”
“不迟,不迟,时间正好,是我们太心急,来早了。”江陵王说着,亲自让她入座。
江陵王对王羽溪如此亲切?莫非,卫修宜真是云国圣女,而王羽溪就是花娇娇?南鸿轩的目光在江陵王和“王羽溪”身上来回打了个转。
花娇娇谢过江陵王,在南鸿轩对面坐下了。
江陵王遣退包间内的伙计,只留下了他自己的心腹。
一名侍卫上前,为他们斟满了酒。
江陵王举杯,对花娇娇道:“王姨娘,你们只怕很快就要离开大康了,所以本王今日特意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