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咖啡。
岳微之先打量了一下茶餐厅的装修，随即一笑，“我记得这家店从前好便宜，警校生都爱在他家店点takeway。”
“我是忠实粉丝。”秦穆话音刚落。老板娘就端上菠萝包和咖啡来，都装在托盘里。从托盘里把食物拿出来时老板娘同他们闲聊，“我听讲你们是警校的后生仔啦？”
“从前是啦阿婆。”秦穆笑着回答，“我们现在都毕业啦。”
“哇，那就是阿sir和madam啦！”
听到“阿sir”的时候，岳微之心里也是应过一声的，但嘴上还是要说，“只有madam。”
不过老板娘反应好快，嘴又甜，立刻接到：“不是阿sir也一定是大老板啦！警校的后生仔我常常给他们送便当啦，都是好聪明的。”
“你们是情侣吗？”突然的，老板娘的话题拐到这里。
“我们——”秦穆刚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们的关系。说他们是同学，上学时又没有交集。说他们是朋友，警察和黑社会好像也有些不妥。
“不是啦阿婆。”岳微之接起这句话，“我配不上madam的。”
又闲话几句，老板娘跑去别桌收拾桌子。气氛从刚刚的误会过后就变得有些尴尬，秦穆试图讲点什么来缓解，“听讲岳少同陈小姐关系好好。”
岳微之明白她的意思，垂首笑笑，“我同陈小姐道不同，怕是现在这种关系最好。”
秦穆加了许多牛奶到咖啡里，用勺子搅拌开了，“其实我有句话想问岳少。”
“madam请讲。”
“那次我被关后备箱，出手救我的人应该是岳少吧。”
岳微之没有立刻回答，秦穆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等着，茶餐厅嘈杂的人声挤到他们中间，等到咖啡半凉时，秦穆听到岳微之闷闷地“嗯”。
岳微之猜秦穆下一句问他的应该是为什么，他已经在脑子里设想了二十多个回答，这其中最离谱的甚至包括我暗恋你好久所以才救你。谁知秦穆没有问为什么，准确的说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点点头。
“madam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岳微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岳少救了我一命，我还问这些来为难岳少，好像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岳微之抬头看向秦穆。
半晌，他问：“为什么我在警校时没有认识mad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