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和一群朝中大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实在没找出其中的隐藏机关。
他心下一激动,便抓住了她的手腕,“银川公子可否道来?”
“劳烦侯爷去取足够多的水来。”
祁彧心下不解,但既是银川嘱咐的,便叫了门外的小厮去打了两桶水。
银川走到窗台,将那花瓶拿在手里,“侯爷能否将这水桶拎起来朝里面倒水?”
祁彧内心疑惑,但他依旧选择相信银川,照她说的来做。
眼看一桶水快要见底,祁彧惊呼一声,“银公子,这花瓶怎么吃,吃水?”
银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向另一桶水,“继续倒。”
祁彧面色惊异,赶紧拎起旁边的水桶,习武之人本就力气大,长时间拎着一大桶水也不觉得累。
只见两桶水下去,还没有将这花瓶装满,原先比手掌稍大些,比半斤粮米轻些的花瓶搭在木桌上,木桌上已经有了纹裂……
那可是用小相思树作的木桌,本就坚硬无比……
祁彧慌忙地朝门外叫唤,“快!快,再拎十桶水来!!”
小厮将水拎进屋,便听到嘱咐一桶接着一桶朝桌上的花瓶里倒去,震惊地都要忘掉主仆身份,纷纷发出一阵惊呼,“侯,侯爷,这水怎么倒都不满到底是怎,怎么回事?”
毕竟是上位者,祁彧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缓下来,只是站在原地沉思着,这宝贝要是放在行军打仗中,等经过水源地,整军的水源都可以储存起来!
他激动地握住银川的说,“银川公子,这花瓶可有了,这到底能装多少桶水??”
银川这时才整理两下衣裳褶子,说到正事上,“不瞒祁侯爷,这花瓶本我是放在家中,在底部刻了字后并不曾卖出去过。”
话她只说一半,懂的都懂,毕竟是北齐未来的天子。
见祁彧气的直跺脚,她便一甩衣袖开了门出去。
心里知道,若是今日不摆明态度,那小贼估计下次还敢这么嚣张地打家劫舍。
“银川公子,这件事等我查明必定给你个交代,你若是方便,且在这里住上几日。”
身后的衣裳被男人拉住,落鲤九倏地转身,朝他抱拳作了一揖,“我本自由惯了,无心图仕途,还请侯爷莫要怪罪,我此番回便要在京城开个铺子,倘若侯爷有看的上的宝贝,再来与我订做也无妨。”
银川是整个北齐都难得一遇的造匠鬼才,若是想要长久留下此人,祁彧知道还得花些时间功夫。
祁彧叹了口气,颇为惋惜道,“既然银川公子选择在京城留下,此话说到这种份上,本侯也不好再挽留,银川公子放心京城开铺子吧,在这里本侯必会护你周全。”
“多谢侯爷。”落鲤九说罢便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