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爬上我的床,还来做什么贞洁烈女,与其跟本王玩欲拒还迎的戏码,还不如把本王伺候舒服了,本王就给你赎身,娶回家做小妾。”
“呸呸呸!”
落鲤九朝他那张迷之自信的脸上一连吐了好几下口水。
“你!”祁豫宸脸上瞬间染上怒意,他大手抓住女人的两只纤细的胳膊,高举到头顶。
“你放开我,你个禽兽!放开我!”落鲤九气急,准备踢腿的动作,却被男人另一只手从后面一把拽住,动颤不得。
“变态!”
“禽兽!”
“呜呜呜……”
*
春宵一度值千金。
大床上衣服尽散,
烛火摇曳,
声音销云鬼。
等落鲤九醒来时,木已成舟。
她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
鲤儿不哭不哭,眼泪是珍珠。
她恶狠狠回头,“我告诉你,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可男人却笑了,一只胳膊朝她伸过来,将人一把捞在怀里。
被子外线条感极好的肌肉顺着他的动作暴露出来。
“流氓!”落鲤九伸出颈子,在那只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见怀里的人挣扎着厉害,祁豫宸大腿夹在小身板身上,低声警告,“不许再动!”
“你放开我!”
“……”
“放开我!”
无论落鲤九怎么喊,身后的人都当听不见。
夕阳西下,床上的人一身轻松,套上衣服下了床。
床上的人却揉着酸痛的月要,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他妈是不是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不能轻点!”
突然听到这句话,本来心情很不错的男人沉了沉眸子,最终没忍住吐了心声,“你要是别这般粗鲁,我能八千年不碰女人,让你死床上。”
“你……”这回是落鲤九被噎住了。
虽然她以前也买夜体验过这般销 云鬼的滋味,但是眼前的男人实在让她快活不起来。
先不说这狗男人曾经欺辱了原主,更何况他是封建大男子主义,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子再来碰她,心里膈应得慌。
要不,剪了吧。
这样想着,落鲤九扫了一眼远处挂在支架上的剪刀。
眼神灼灼地盯着那块地方,欲要行凶。
祁豫宸顺着女人的目光看向那把剪刀,眸子一沉,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胳膊。
“你想干什么!”
落鲤九猛得惊醒,她的心思被识破了?
祁豫宸:“本王劝你最好别做蠢事,乖乖待在房间里,明日本王就替你赎了身,你以后就待在本王身边做小妾。”
落鲤九一把甩开面前的手,模样似被惹毛的野猫,“谁要做你的小妾,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昨晚全当是被猪拱了。”
“你说什么?”祁豫宸气的额角的青筋暴起,嘴里的话一个字地蹦出来,脸比锅贴还黑。
“我说,昨晚,是你这只不要脸的猪来硬的,趁人之危。”落鲤九落落大方,梗着脖子往他脸上凑,恨不得用凶狠的眼神杀死他。
而这个动作却将男人逗笑了,“你再说本王是猪,那本王不介意再拱一次!”
说罢,男人脱了衣服欲来,落鲤九瞬间慌了。
想到昨晚的痛苦,她胡乱抓起枕头往男人身上砸去,“你给我滚啊!”
祁豫宸本来脸皮子就薄,被小姑娘骂地气恼,血气刚正地又实行了一次。
而身上挂着的人眼里俨然已经挂了彩,哭的一阵稀里哗啦,脸上的粉交错纵横,脏兮兮的。
可能是身体上已经有了羁绊,听见小姑娘哭,祁豫宸的心也跟着颤了几下。
僵硬地抬手擦掉了小姑娘的眼泪,“真丑。”
“滚!”
落鲤九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