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样子。
习决出门的时候她跟他一起出门,说是送他,习决的嘴角勾了勾,看得出来他心情还挺好的。
在机场,程诺抱了抱习决,说:“我一定会想念的。”
习决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看着她穿着背带裤,戴着鸭舌帽,朝气蓬勃的样子,说:“我也一定会想你的,我的小太阳花。”
程诺笑了,小太阳花,她喜欢他给她的这个称呼。
两人在机场分开,程诺躲着习决的视线去办理了登机手续。
习决订的是头等舱,程诺订的是经济舱,所以不必担心在飞机上两个人会遇上。
几个小时的航程,飞机在法国国际机场降落,习决拉着行李箱从出口走出来。英伯已经在等他,远远的就向他挥手。
英伯是习家在法国的管家,林依依在法国治病这三年就由英伯等人照顾。
习家在法国的宅邸很大,是购买下的一整个庄园了,庄园里有自家的酿酒工厂,还有自产葡萄的大型葡萄园。
牧马人开在法国乡村小道上,街道两旁都是迷人的异国风光。
习决问:“依依这段时间心情怎么样?”
英伯如实回答:“心情还算不错,总吵着想见少爷。”
习决问:“她的耳朵怎么样了?”
英伯眼中闪过什么,迟疑了一下才回答:“还是听不到。医生想了新的方法治疗。”
习决不再说话,面色沉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英伯是习家的老管家,深知这一家人的脾气秉性,因此也不再多说话。
牧马人开进庄园,
习决看见车窗外葡萄成串的挂在树上,颗粒很大,只是还未到成熟的季节。
葡萄园里有工人在劳作。
牧马人停在房子前面,英伯下车,替习决打开车门。
庄园里的佣人在房子门前排列了两队,整齐的站着,习决下车的时候,他们鞠躬问候。时间已经是傍晚,夕阳照在佣人们洁白的衣服上。
习决从佣人们的面前走过,进入房子,装修华美如凡尔赛宫的大厅里,林依依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望着他,嘴巴嘟的能拴住一头毛驴。
习决看着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许久没见,依依变瘦了,头发长了,快要到腰际,散在身后,很美。
习决走过去,伸开双臂拥抱她。他知道依依听不到,也没废话。两个人坐下来后,他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写给她:“还好吗?怎么瘦了?是不是因为药很苦,所以连饭也不好好吃?”
林依依看完那些话,好看的眼睛里就莹上泪花,她搂住习决,把头贴在他的胸膛,小拳头一下一下砸着他的胸口。
习决知道,她这是怪他太久没来见她了。
“我错了。明天带你去看丹顶鹤好不好?”
林依依扬起脸在习决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她笑了,习决的心情也豁然开朗。
程诺从下飞机后一直偷偷跟着习决,此时乘坐出租车跟习决跟到了这庄园来。她从来不知道习决家在法国有这样大的一个庄园。
而当习决的车进入庄园之后,她就再跟不进去了,出租车司机问她是不是到地方了?
程诺透过车窗四下看了一遍,四下荒凉,除了漫无边际的葡萄园就是葡萄园,她总不能让司机把她扔这里吧。
程诺说出自己的困难后,司机很好心的把她载到附近一处农家,这里挂了
个旅馆的牌子。程诺道谢,给了司机车子,出租车开走了。
程诺去敲门,一位法国老太太为她打开大门,老太太打扮的很精致,笑起来和蔼可亲。程诺法语不太好,可也勉强能对付。
老太太知道她要住店后,带她走进去。程诺看到这是典型的法国人家,走进房子后,老太太给她介绍老伴认识,又给她安排了最安静的一间客房。
这个农庄旅店的住客并不多,目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