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软,程诺整个身体陷下去,习决覆在她的上方。他的眼神带着魅惑,让她停止思考。
他亲吻她的脸颊,细致而温柔。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第一次会有点痛的。”
程诺的脑海里炸开一道白光,不知道是酒劲还是什么,她浑身都烫的吓人。她抓着习决的身体,把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呼吸的热气一下一下喷在他的锁骨上。
让他又热又痒。
习决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吻一直不曾停下。
程诺发现自己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跳动不再稳定,还酥麻得要命。她绷紧身体,本想缓解这不适,却令他更疯狂。
屋外和屋内形成两个世界,屋外的那个世界离他们越来越远,听不清也感受不到,程诺只看到满心满眼的习决:习决长长的睫毛,习决滚烫的手,习决的喘息声,习决舌尖浓醇的酒香……
程诺闭上眼睛。
因为酒精的缘故,程诺的眼神迷离又妩媚,柔柔似一汪水。习决忍不住深吻她,她乖乖的配合,还慢慢给出回应……
她舌尖上的酒香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他酒量一向好,奈何程诺这樽美酒,太浓,让他不知不觉醉了。
“可以吗,程诺?”他的额头有细密的汗,俯视她,眼神里多了煎熬和隐忍。
程诺睁眼望他,心中一震,这样的习决她是没见过的,他身上的体温好像烫到了她。想躲,她却是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压下自己,轻声:“可以的,习决。”
他附在她的耳边:“对不起,没有措施。”
外面的月光隐没,空调的风凉凉的吹着,被子被掀开踢到了脚下,程诺觉得自己像一条游在热水里的鱼儿,慢慢游向自己想要的清凉。
从不适到迷失,最后筋疲力
尽。
……
第二天,当一缕晨曦从窗口照进来,程诺醒来,意识到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她羞的把脸藏到被子里。
习决也醒了,看到她的举动,伸手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就想亲她,却被她推开。习决也不恼也不怒,双臂紧紧将她扣入怀抱。
他的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的诺诺变成女人了。”
他轻笑,她嗔怒:“流氓。”
他把她扣得更紧些,“流氓也只对你耍。”
她笑了,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格外灿烂,房间里摆的两盆白玉兰开花了,芬芳馥郁。
程诺翻身跟习决相对着抱在一起,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说:“我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你了,你可一定不能负我。”
习决浅吻她的额头,“要不要我发个誓言给你?”
“要啊,女人最喜欢听山盟海誓了。”
“那好,你听好了——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琼瑶剧啊?有没有新鲜点的?”
“相思欲寄无从寄,画个圈儿替。话在圈外,心在圈里;单圈是我,双圈是你。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月缺了会圆,月圆了又缺;我密密加圈,你密密如我意。还有那诉不尽相思情,一路圈儿圈到底。”
“哈哈……”程诺没忍住笑开,心里却是幸福极了。
这一天习决没有去上班,也不准程诺去学校,打了电话给她的导师,谎称她烧的厉害。
一天习决都粘着程诺,连上厕所他也跟着,被程诺关在门外,差点碰了鼻子。
傍晚的时候,他告诉程诺要去法国呆两天,那边他有个重要的收购案要谈。
程诺怅然,但转念一想,她也可以偷偷的跟去,在法国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一定很有意思,就开
心起来。
习决去收拾行李,程诺在网上快速订了飞往法国的机票。因为是夏天,需要带的衣服都轻薄,程诺准备要带的又只有两条长裙,所以她背个小的双肩包,根本看不出要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