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尚未成年,若小公子不声张,妈妈我就破一回楼里的规矩、令其与你家兄长成其好事又如何,只是这价格嘛!按着行业规矩,这初夜是要竞标的。”
雁归楼心中明了道:“就算竞标那也是价高所得,不是嘛!”说着变魔术一般,又从袖中滚出四五个元宝。
胡妈妈见了眉开眼笑:“还是小公子明事理,妈妈佩服。”
旁边梅笑楼继续扮他的木讷少年,亲眼目睹了那二人在自己面前狼狈为奸,将一个还未成年的姑娘算计在自己手中。
而那胡妈妈早已经是心花怒放,要知道对面楼里的花魁,几年前的初夜可是只拍了两个元宝。
偏这两位少爷人傻钱多又矫情、连那小玉棠春的面都没见到,就大把地甩元宝。
那小玉棠春哪里还有什么初夜,初夜早在三年前就被自己卖掉了,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这里人说的话能信吗?活该那两个冤大头被宰,趁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穷乡僻壤出来的东西,也敢在老娘面前卖弄。
她心里将两人骂了个祖宗牌位轮番过堂,又嫌恶地看了眼梅笑楼那木讷表情,心里暗骂了句,该死的呆瓜,白瞎生了一副好皮相,瞧那不解风情的样子,估计找女人是干什么的都不明白,是不是黄花身子,你懂么?呸……”
尽管胡妈妈面上不显,可是雁归楼是干什么的,可别欺她年纪小,就这双眼睛,谁敢在她眼前搞小动作,不是找死是什么。
眼见胡妈妈笑的周道而不厚道,眼底的鄙夷之色藏也藏不住,她一收手,带回了四枚元宝,将桌上仅剩的三个元宝抛入胡妈妈怀中。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元宝顺着胡妈妈那两个硕大胸器的沟壑滚了下去。
胡妈妈眼见雁归楼收回了四枚元宝,正欲说什么,没想到雁归楼小小孩童荤素不忌,竟然是个风月场老手,想自己无端端被个尚不知断奶与否的瓜娃子调戏,竟觉得老脸一红,刚刚想说什么也都忘了。